“郝天平,我手上這個錢應該是假的吧,你應該是一個比較清白的人,怎麼會,有這些髒東西在這裏啊,哎,這樣吧,我幫你把這些東西帶走,太髒了。”
說完我就直接將那一大袋子,黑色塑料袋裏麵的錢全部抱著,正打算走出辦公門。
郝天平一下子就慌張了,急忙說道,“這位同學,你看你,這錢,你不能拿走。”
我一會兒嚴肅的看著郝天平,“為什麼呀?郝天平你又不貪,那這個錢肯定不是你的呀,我把它拿走交給警方,難道不好嗎?”
曲陽這時,卻拽住了我的衣角,難受的說著,“我們這樣做不好啦,你還是把錢給他吧。”
我故作微笑的看著曲陽,“沒事,看我的。”
那郝天平眼見自己到手的錢一下子就要飛了,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想著法子。
“小兄弟啊,你看,這個錢我分你一點,這件事啊,你就不要跟別人說出去了。”
郝天平用著商量的語氣,跟我客氣的說著,但他越這樣說,越是讓我心中感覺不滿了,好歹也算是常州市,拳擊賽的一個裁判長,現在倒好,卻做出這樣見不得光的事。
我悄然的走到了郝天平辦公室的辦公椅上邊坐下了,“你放心,這個錢你肯定拿不到,不僅拿不到,我還要曝光你。”
郝天平氣急敗壞了,但是這家夥又拿我沒辦法,打又打不過我,又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急的他麵紅耳赤。
“小兄弟,你看你這事,你這樣做的話,你會得罪很多人的,我勸你還在讀書,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到時候,自己惹火上身,那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吧。”
賀天平說話的時候,嘴角掠過一絲陰謀,那老謀深算的語氣,帶有強烈的威脅,似乎在告誡著我,如果再不停止的話,就要拿我開刀了。
那行啊,那我們就走著瞧,說完我就提著這一大袋子錢,拉著曲陽正要走出辦公室門,那郝天平卻在這時撥打了電話。
一下子,辦公室裏麵闖進了幾個年輕男子,估摸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右手臂上麵,還有著各式各樣的紋身。
那健碩的身體上還有標準的肱二頭肌,我和曲洋倒退了幾步,那幾個年輕的男人快速的,將辦公室的房門直接關上了,後麵兩個男的還拿著泛著金屬冷光的鐵棒子。
曲陽看到眼前的這些彪悍的男子,急忙將身子縮到了我的後麵,拽著我的右胳膊,害怕的說道:“宋子傑,這可怎麼辦呀?我們好像不是他們的對手。”
郝天平冷笑了一下,“哼,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也不打聽我郝天平是什麼人,就敢來打劫我,存心跟自己過不去吧,給老子打,狠狠的打。”
我將曲陽護在了身後,那提著鐵棒的男子對著我的,頭顱就直接揮了過來,就這種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我早已看出了,他那緩慢的動作當中,把自己的下盤給暴露出來了,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褲襠。那家夥抱著褲襠痛苦的鬼叫著。
郝天平看到這裏,著急的喊叫,“你在幹什麼,一起上啊?你以為這是打拳擊呀,一個一個上。”
那幾個健碩的西裝男子,拎著鐵棍對著我,直接打了過來,我連忙將曲陽推開,那厚實的鐵棒子沒能砸中我。
我反過身去,連忙抱住曲陽,往辦公桌旁邊那椅子處躲閃了過去,他那鐵棒子砸在了辦公桌上,將那一袋子,白花花的鈔票砸了個四處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