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舉報使用違禁藥品的選手名叫杜宜斌,來自於南華體育學院,在參賽的選手裏麵實力屬於中上等。
杜宜斌本來是很有奪冠的希望的,也一直是觀眾們投票的熱門選手。
隻是當他作弊的確切消息和證據傳出來以後,人氣陡然下降了一半,成了網絡上人人喊打的體育界敗類。
舉報杜宜斌的剛好是他本場的對手--徐州,一個表現平平的比賽選手。
當徐州剛提出杜宜斌服用興奮劑類藥物時,在場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徐州汙蔑杜宜斌。畢竟兩人的實力相差懸殊,杜宜斌的實力幾乎可以碾壓徐州了,完全用不上作弊。
可是在體育總局對杜宜斌的嚴格身體檢測之下,還是在他的體液中發現了部分藥物殘留。
這些藥物的成分暫時還沒有被體育總局公布出來,就連楚飛也摸不清楚具體情況。
杜宜斌原本咬死了不肯承認自己作弊,甚至還威脅要舉報在場的人非法拘禁。但是當檢測結果放到他的麵前時,他不得不消停了下來。
然而並沒有這麼容易的事,因為沒有視頻證據表明是杜宜斌自己服藥,杜宜斌安靜了沒一天,就開始胡亂攀咬,一口咬定是徐州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下了藥,又聯合體育總局一起陷害他。
檢查部門沒有辦法,隻能再聯係徐州取證。
徐州當然也不肯承認,隻說是自己看杜宜斌的舉動不對勁,出拳的速度比以往更加迅速,臉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緋紅,於是懷疑他是不是服用了興奮劑。
沒想到居然一語成讖,杜宜斌竟然真的查出了作弊。這讓所有關注這場比賽的人都大跌眼鏡。
檢查部門從杜宜斌和徐州身上查不出任何有用的證據,隻能不斷地向舉辦方東升大學施壓。學校方麵又推三阻四,查案的事情最後隻能落在楚飛的身上。
比賽舉辦的場地定在東升大學,參賽選手都住在學校南區宿舍。
我讓老鼠把杜宜斌和徐州住宿樓的監控都調出來,從比賽當天開始往回倒放。
一直播放到開始比賽的那天,都沒有發現他們兩人有什麼問題。
老鼠有些不耐煩了,十幾天的監控記錄,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差不多都快看吐了。
他忍不住打電話過來吐槽:“我說傑哥,你這個法子不行啊,我這看了多少遍了,愣是沒看出一點兒問題。”
我安慰道:“既然有人作弊,不可能完全一點痕跡也沒有。我們細心一點,總能夠查出幕後黑手的。”
但是這樣未免太過浪費時間,在下一場比賽之前,我們必須盡快查出真凶,比賽不可能因為他們兩個人一直推遲下去。
我盡量代入嫌疑人的身份立場,又認真思考如果我是下藥的人會怎麼做,采取什麼方式。
綜合杜宜斌和徐州兩人表現出來的性格,猜測他們會有的反應。
最終我還是把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對老鼠說道:“你盡量留意那些家庭條件比較好的選手,又仔細排查一下和杜宜斌、徐州兩人來往的其他人。”
頓了頓,又補充道:“他們去過的衛生間和其他沒有監控的地方著重留意,查查附近的監控。總還有他們沒有注意到的監控沒有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