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夫人不是最近幾年才去世的嗎?”

“這不過是他說的,”褚一寒總覺得秦書寒所說的話一直都是漏洞百出,一直都有一些什麼問題存在,“他一定是又隱藏了什麼事情,而沒有肯說出口。”

陳奪握緊雙拳,這個心裏麵也是七上八下的,從來就沒有相信在一樣被動過,甚至完全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現在怎麼辦?”

“Yang應該會查出些什麼來的,隻能看他了。”

秦薇不過是秦書寒一直都在精心培養的一枚棋子而已,現在更是到了舍棄這枚棋子的時候,一顆棋子,又怎麼會知道太多的事情。

“她怎麼辦,陳書念一直都以為她是顧小念。”

“將計就計,”褚一寒露出了如同冰窖一般寒冷的眼神,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沒有感情,“交給母親,也省得我們去操心。”

“褚一寒,我還真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這麼好的一麵。”

褚一寒雖然做事情上總是雷厲風行,完全不給對手一點喘息的機會,可在於其他方麵上,也從沒有如此的冷血過。

“我們不是兄弟嗎?”

“哼!”陳奪覺得這句話簡直是嘲諷得很,完全兩個不相幹的人,竟然會是有著如此的血緣關係,“褚一寒,怪不得咱們會喜歡上一個人,都是那麼的無可自拔。”

“小棠那麵,你想怎麼處理?”

“我想怎麼處理?”陳奪自嘲的笑了笑,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已經完全無法自己操控,“褚一寒,如果說我想帶小棠會M國,你也會同意嗎?!”

“你認為呢?”

“你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你認為你還有資格留在小棠身邊了嗎?”

“我是小寶的父親,”這是褚一寒手中最強有力的武器,甚至是任何人都無法割舍,“陳奪,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和小棠的家。”

“你還真的夠自私的。”

褚一寒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起來,鬥大的汗滴掛在臉上,手摁在心髒的位置上,整個人蹲在地上,看起來應該痛苦無比。

“又開始犯病了?”陳奪拿出放在褚一寒外衣口袋裏的藥瓶,在手上擺弄著,“你這麼痛苦的活著,難道不覺得累嗎?”

褚一寒艱難地抬起頭來,因為疼痛,讓時間也開始變得模糊,“陳奪,把藥給我,我怎麼選擇,跟你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嗎?”陳奪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衝著已經一點點的換過來的秦薇勾了勾手指,“秦薇,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殺了他嗎,現在應該算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秦薇慢慢地從床上站起來,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褚一寒,狠狠的在他的身上踢了幾腳,發泄著一直以來壓抑的怒火。

“你想怎麼樣?”褚一寒顫抖的開口說著,盡量讓身體蜷縮在一起,減少從心髒上傳來的痛苦,“陳奪,你可不要忘了,要是讓小棠知道這一切,你認為她會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