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誌峰與金素梅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說一些男歡女愛的情話,但是,大多數還是談談人生,談談未來,說說笑話之類的。他們之間也有激情,也有撫摩與曖昧,但是,更多的還是說自己的人生打算與事業,還有那對未來美好的憧憬與向往。金素梅玩笑地說:“哥,你將來要是做了鄉長、縣長、省長,是不是還要我這個鄉下的土妹子?”
牛誌峰說:“誰說你土啦?我看你比城裏的女孩子洋氣得多呢!”
金素梅固執地說:“我就是土妹子,就是清水灣土生土長的女人,如果說我洋氣,就等於是埋汰我呢!”
牛誌峰說:“好好好,金素梅是土妹子,是清水灣裏的一個土不拉幾的妹子。這土,有什麼不好呢?土,就是大地;土,就是根基;土就是。。。。。。”牛誌峰本來想說“土就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可是想起了那天的笑話,怕金素梅發生歧義,就變成了省略號。
誰知道,金素梅看到牛誌峰滔滔不絕之時,忽然就此打住,就搖晃著身子直向他撒嬌,說:“怎麼不說了?土就是什麼嗎?”
牛誌峰未說自己先笑了,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土,就是一個笑話,哈哈哈哈。。。。。。。”接著又笑個不停。
這一笑,倒笑得金素梅來了情緒,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牛誌峰隻好說了桃花鄉名字的來曆。
馬立本被任命為鄉黨委書記,來報到時,是坐公共汽車來的。當時,還有一位師傅,與馬立本同坐這趟公共汽車到高超鄉。大概是因為以前沒有來過,所以,汽車剛過了2站,這位師傅,就開始問女售票員:“喂,同誌,‘高超’到了沒有?”女售票員答:“沒有。”又過了2站後,這位師傅又問:“高超到了沒有?”女售票員答:“沒有。”沒過幾分鍾,這位師傅又問:“高超到了沒有?”這時,女售票員實在是不耐煩了,就高聲地喊道:“高超到了,我會叫的!”因為“高超”與“高潮”是諧音,所以,話音剛落,舉座皆驚。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女售票員,接著,就是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於還吹起了口哨,有的人還怪聲怪氣地尖叫起來。馬立本一想,這個“高超”的名字,實在不雅,就改成了現在的“桃花鄉”。
金素梅一聽,就說,你就胡說八道吧!桃花鄉的名字,哪有這麼個來曆?
牛誌峰說,這是馬立本親口說的。
金素梅一聽,就又想起了“夢巴黎”看到的那一幕,就說,你們那個馬立本呀,沒個正經!
牛誌峰問,那你看我牛誌峰有沒有個正經?
金素梅振振有詞地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牛誌峰,也好不到哪裏去呢!
牛誌峰說,那你是說我牛誌峰也“葷”了不是?好吧,葷就葷吧,就叫你聽一個葷的:有一輛公共汽車上,上來互不相識的一對男女青年。這男青年看到女青年的衣領開得很低,春光外泄,就戲言道:“真是桃花盛開的地方啊”,這位女青年聽後,馬上撩起裙子說:“還有生你養你的地方”呢!
金素梅一聽,就說,好你個牛誌峰,你可是真葷啊!舉起一對粉拳,就使勁地捶打起來。牛誌峰則一動不動,直到金素梅捶打的累了,趴在他的胸前,直喘粗氣,才罷手。
回味著與牛誌峰度過的這個愉快的夜晚,金素梅漸漸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