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茵茵,你有沒有聽過,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就不會死。”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許茵茵很是疑惑,絲毫搞不清楚挽歌到底說的是什麼?
她的話剛說完,挽歌就似笑非笑的看著許茵茵,殷紅的唇一張一合,吐出了冰冷的話。
“我說你作死,很不幸的告訴你一個消息,宸宸的胸前並沒有任何的胎記,自作聰明。”
“嗬嗬,我剛才記錯了,是有。”
“聽到你這樣說,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
“有。”
許茵茵肯定的說到,誰知她的話剛說完,挽歌的臉就冷了下來,就連一旁的池奕宸也厭惡的看著她。
“還不動手?”
保安聽到這道怒吼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顫了顫,然後走向了床上的許茵茵。
看到他沒有穿衣服,頓時有些窘迫,於是想給她拿一件衣服套上,保安的意圖挽歌一眼就看得出來,在他想動手的時候,她冷冷的說道“既然她喜歡光著,那就讓她光著好了。”
保安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拉著許茵茵從床上拽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我是池少的女人,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
聽到許茵茵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嘴裏,口口聲稱是池少的女人,挽歌心裏的怒火湧了上來,來到了許茵茵的跟前。
“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別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可以蒙混過關,既然你喜歡用藥,那麼……”
挽歌剩下的話沒有說完,目光隨意向了一旁的傭人,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心裏滿是懊惱,她就不應該貪圖那些錢,然後被豬油蒙了心,然後做出了這種事情。
想到池奕宸的手段,傭人急忙跪了下來,眼底滿是害怕,顫抖的聲音說道“太太,不關我的事,是這個女人,她威脅我。”
看到傭人的手指向了許茵茵,眾人立馬嘩然,原來都是這個女人的手段,他們差點被蒙騙了。
許茵茵聽到傭人的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明明就是你貪圖我的錢,所以才答應我的,現在你要倒打一耙,既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不,不是的,太太,你不要聽她的話,就是她脅迫我的,她說她要當上池家的女主人,所以讓我幫她。”
傭人的話剛落了下來,挽歌的眼裏就閃過一絲幽光,目光鎖住了她的身上。
“既然是她脅迫你的,那麼剩下的藥你還有吧?”
“有,有,我這就去給你拿。”
傭人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倉倉的走了出去,挽歌對著保安使了一個眼色,保安緊跟其後。
許茵茵看到這裏,麵如死灰,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隨手抓過一旁的床單,緊緊的裹著在自己的身上,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抽泣的哭著。
看到他這個樣子啊,挽歌心裏沒有一絲的同情,精致的臉上布滿寒霜。
池奕宸看到妻子這個樣子,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急忙握住了她。
挽歌剛想掙紮的時候,池奕宸一把抱住了她,霸道的說“我不會放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