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男子被這麼一說,這才覺得眼前的小妞長得真不賴,身材也好得不得了,倒也是起了意思,笑道:“隻要不違反協議,隨你們怎麼樣。”
呼…
李少光看著已經被嚇跑的人群,看著原本還算熱鬧的街道瞬間被清空,大大的歎了一口氣。問道:“既然你們知道我這麼價值,那你們有沒有探聽我是什麼人呢?你們又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逃跑呢?”
疤臉男子頓住了。
也就是這一頓,李少光消失了,緊隨而至的就是一個破空響。可惜強弩連李少光的影子也沒擦到,更不說命中了。
喀嚓!
對方想置自己於死地,李少光自然是不會客氣,在疤臉男子精神恍惚的瞬間,他就施展出超越世俗的身法,以鬼魅般的身法迅速貼近疤臉男子,模擬“鷹爪”的抓勁,猶如老鷹抓小雞,一下子就扣出了疤臉男子持弩的右手,用太極勁一轉,清脆的骨折聲就響起,強弩自然是掉落於地。
喀嚓!
與此同時,李少光的腳尖猛然一鑽,最後在疤臉男子的膝蓋上一點,又是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也就是這一點,疤臉男子身體驟然失衡,整個人直麵砸地,砸得鮮血亂飛。
“老大!”
十數個手下看到老大遭殃,也不理李少光之前的詭異身法,手中的武器就直接朝李少光的四肢、脖子、腦袋攻擊而來,一點也不理會自己會不會殺人。
若是他們直接逃跑,李少光至多就是拿之前那個猥瑣男子泄憤,但是他們這一動,也就注定了他們未來的悲慘日子。無數犀利但相當有分寸的腿法在短短的兩個呼吸內施展完,就讓八個喪失人性的歹徒不是翻飛,就是失去知覺。
剩餘的兩人終於意識到雙方的巨大差距,想也不想轉頭就跑。可惜,他們之前的意圖已經讓他們失去了逃跑的可能性,沒有絲毫的懸念,李少光以快絕的身法往他們的脖子抓了過去,兩個粗大的脖子就好象老鷹爪下的小雞,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原本飛衝的勢子瞬間停滯下來。
啪!啪!
隻見李少光雙手一推,兩個歹徒的身體就好象稻草人一般,先後飛撞向左右的堅硬牆壁,一起發出刺耳的骨折響,炸出一團刺眼的鮮紅。
這兩個歹徒沒有當場死亡,但是手骨、鼻骨都同時斷折,這樣的痛楚足夠他們永生難忘。
“好神奇。”
原本還是怯怯的小月看到李少光秋風掃落葉一般,短短的五個呼吸就將敵人清理幹淨,這樣的情景,有就隻有茶樓說書才能聽到。
“小月,你閉上眼睛。”
李少光沒有理會小月,而是出言命令她。
“為什麼?”
小月雖然問了為什麼,但還是乖巧的閉上了眼睛。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領悟到李少光是要殺人滅口,連忙叫道:“李少光哥哥不要,殺人會犯法的!”
很可惜,李少光已經下手了。
不過李少光不是下手殺人,而是要他們付出一輩子的代價。隻見李少光的雙手成贏爪狀,分別抓向每一個趴在地上的歹徒的腰間部位。沒有見血,也沒有異常的動靜,仿佛李少光是在為他們按摩。
但事情會是這麼的簡單麼。
“這裏有幾個垃圾需要你們處理一下。還有,別讓他們死得太快了,那樣太便宜他們了。”
李少光拿出電話後撥去一個號碼,嘀咕了幾聲後,看著地上那些人,眼神充滿憐憫。
是的,是憐憫,對將死畜生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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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
江小月終於定下神來,帶著一臉的疑惑看著李少光。
李少光知道今天若是不將事情講清楚,小月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雖然江小月平時表現得很乖巧,但某些方麵她可是學了韓香、白沉香一個十足。
於是乎,李少光隻得將今天的事情講個明白:“之前那個陳鋒就曾報複過我,但反而輸了個一塌糊塗。我以為他受了這個教訓之後會有所清醒,沒想到他會變本加厲,所以就幹脆來一個徹底,讓某些宵小之輩見識一下我的手段。”
“手段?”
小月聽得迷糊,李少光最後的動作似乎是在幫敵人按摩,根本不像是在報複和展現手段。
李少光也知道小月對武學界的接觸不深,也就繼續解釋道:“我最後施展的那一套路就是江湖常見的鷹爪,不過我的技巧有點特殊,鷹爪在我的刻意改變之下有了特殊的效果。別看我剛才的一抓像是在按摩,事實上我是用內勁破壞了他們的腎髒,他們以後別說是做男人了,連想正常點過日子也不行。”
江小月聽得是眼睛瞪得老大,一個字也說不出話來。
腎髒壞了,是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江小月自然是不例外,她真的看不出李少光竟然會這麼一個毒辣的人,但又想到之前那些人的言語和作為,江小月對李少光所有的負麵情感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