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下,就有一個身者黑色西裝,一派標準的保鏢模樣的三十男子在兩個相同打扮的男子陪同下,井然有序地向李少光走來。
別的人都沒感覺出這三人的異樣,至多就覺得他們有點不凡罷了,但對於李少光來說就完全是另一種境界。因為那個領頭之人散發出一種霸道無比的威勢,一種專門針對李少光的威勢。
“丹勁顛峰!”
李少光心中大為警覺,呢喃起來。
若說吳老是一把藏鞘的絕世寶劍,那麼李少光眼前這個人就是一把純粹的利劍,一把鋒利得令人膽寒的利劍。
在李少光的記憶裏也就隻有吳老的大弟子,王當的大師兄符合這個條件。一想到眼前這個人是神秘正規軍人的第一教官,一號首長的貼身保安,大內的第一高手,李少光所有的驚駭都釋然了。
收下所有的驚駭,無視掉對手的威壓,李少光恭敬的給了一禮,說道:“見過大師兄。本人得吳老的提點,有傳藝之恩,於情於理都得與鄭大哥一樣稱呼閣下為大師兄。”
李少光也是機靈,從來的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對方是多麼不爽自己,生怕被對方落麵子,於是李少光就以吳老為擋箭牌完成這個禮節。
隻要是人,都能感覺出對方對李少光的不善,也能聽出李少光的不屈不撓,對這個丹勁高手一點恭維的味道也沒有。
“好!不錯,難怪那老頭子會這麼賞識你。”
這位丹勁宗師笑著點頭,又繼續說道:“本人姓諸名丹君,相信你也知道本人的身份,我也就不再泄露了。原本本人還想過來領教一下老頭子這十年來最欣賞的人究竟有如何的厲害,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是嫩了一點。”
李少光對於諸丹君這一翻話一點懷疑也沒有,他已經親身體會到丹勁顛峰大師的厲害,深悉丹勁大師之間的差距有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除非有天才般的打法,或者對方出現致命性的破綻,否則丹勁初期的大師在麵對諸丹君這樣的丹勁顛峰大師是幾乎沒有一點勝算的。
拳諺裏也有得說:拳高一分,那就是高得沒邊。
李少光感覺到一個一閃而逝的危機感,當即收斂全身所有的氣息,回道:“雖然本人不知道大師兄與吳老的矛盾,也不知道本人究竟在哪裏得罪了大師兄,不過本人對上大師兄也未必沒有絲毫的勝算。”
聽到這裏,諸丹君倒是小小的驚奇了一下,他想不到李少光區區一個剛剛修入丹勁的人物就敢直麵自己的挑釁,笑著回道:“不錯,你的誌氣比我想象的還要高,不過這麼硬氣的話還是留著麵對接下來的挑戰吧。那個朱秋明的脾性雖然不好,但再怎麼說也都曾是我們利劍的人,交好的總有那麼幾個,相信不用過多久,那些早就憋壞的前輩們就會跟你約戰的。光明正大的挑戰,可是連我家那個老不死的也阻止不了。”
話完,諸丹君就轉身離開。
來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諸丹君也知道凡是能修進丹勁的多少也都會有一點脾氣,所以他就沒跟李少光計較過多,特別是有自家師傅這層關係。
也就是這一席話,讓李少光明白了諸丹君對自己這無緣無故的敵意來自於哪裏,敢情他是在護短啊。朱秋明曾是利劍的人,而諸丹君現是利劍的總教官,於情於理,他對於這件是總得有個表態。
事情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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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吳老的庭院,恰巧王當這個盡職的弟子在教導他的弟子們武藝。
可別小看了王當的身份,雖然他的身份沒有諸丹君那麼誇張,但也是這一片區域的副教官,而總教官自然是吳老了。因為吳老的身份太過誇張,武學修為更是高到沒邊,所有有心想攀上這條高枝的人,都將自己家裏有點潛質的子女送到這裏來磨練,而一些部隊的種子也都送到這裏訓練,鄭豪就是這一幫人中的佼佼者。
吳老自然是不可能親身教導,那麼這個辛苦的工作也就交到了王當的手上。而這一幫人的身份非常,也就讓王當的身份水漲船高了。
“王師兄好。”
看到王當,李少光率先打了個招呼。
王當似乎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對李少光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跟一幫弟子下了任務之後就邀請李少光到廳堂一敘。
還是王當先開頭,說道:“少光啊,你今天的作為雖然合情合理,但是得罪了利劍這幫護短的家夥,其中的滋味可不多好受。現在大師兄也對你做了表態,相信不用過多久就會有人上門邀戰的。”
李少光知道事情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也就直問道:“王師兄,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得後悔退縮的了。小弟這一次來是想詢問的師兄,以及利劍的相關信息。”
王當倒不像吳老那麼隱晦,僅僅思緒一下就說道:“師傅曾是利劍的總教官,現在依然是名義上的總教官,所以不好泄露組織的秘密,但我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