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軒沒任何反應,直直的盯著她,繼而開口,“我陪你演的戲,還滿意嗎?”
“和南總您學的,必要時大家做彼此的‘工具’,是嗎?”
畢竟一開始,是她不自覺的淌進了這蹚渾水。
現學現用,聽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毛病,她暫且這樣理解,畢竟再也沒有比南逸軒更適合拿出來做擋箭牌的人了。
當兩人一同出現在大眾視野裏的時候,身在一旁的季貝貝再也按耐不住了,她眼睜睜的看著歐曉曼在南逸軒的身邊如魚得水,兩人的距離也是越走越近,自己卻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良久,她終於鼓足了勇氣上前,一雙明眸若水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南逸軒,“逸軒哥哥,姑姑說讓你今天晚上回趟老宅,讓我轉告給你。”
南逸軒停下了腳步,目光仍舊是直視著前方,不說話的時候真是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歐曉曼不想打擾到兩人,下意識的想要走開,卻被南逸軒牢牢拽住了胳膊,墨色的瞳子繼而掃落到她的身上,很顯然,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舉動被季貝貝看在眼裏,恨到緊緊咬唇,不滿的情緒寫在臉上,卻隻能硬生生的忍耐。
“我沒讓你走,你要去哪裏?你不需要說話,留在我身邊就好。”南逸軒鬆開了她的胳膊,繼而把目光停在了季貝貝身上,“我不回去,轉不轉告她是你的自由。”
等到她徹底怔愣過來之後,南逸軒早已經走出很遠的距離了,隻留給她一個挺拔勻稱的背影,她穩了穩呼吸,繼而,笑了。
一上午的時間,她幾乎都在用來觀察歐曉曼了,屆時,歐曉曼正在整理南逸軒接下來開會要用的資料,並且被要求在九點之前親自送到他的辦公室。
因為她向來喜歡綠植,所以在自己的辦公室陽台養了幾盆最喜歡的盆栽,至少每天看了心情會好。
露西打來電話詢問工作進展,她不緩不慢的說道,“快了,不要著急。”
許是由於一杯杯咖啡灌下去的原因,歐曉曼再次有了跑廁所的感覺,於是隻好放下工作。
隻是,她的離開卻為守在不遠處的季貝貝帶來了機會。
在歐曉曼剛踏進衛生間門的一刻,她便已經偽裝成清潔工的模樣,把“正在維修”樣牌立在了女廁所門外,繼而進去趁歐曉曼還在裏麵的時間把她的門從外麵鎖住了。
覺察到異樣的她立馬開門,顯然,門已經被牢牢鎖死,也不會再打開了。
“外麵有人嗎?請問是不是有人?”她大聲開口,不時用力拍打著門,但似乎沒有什麼用。
於是開始用腳狂踹門,她知道自己是遭人算計了,眼下最要緊的當數立馬從裏麵出去,歐曉曼停止了呼叫,用最大的力氣破門。
外麵的季貝貝急了,眼睛發紅的看著門被踹的生向,搞不好就會引來外麵人的注意,不能再任由她這樣下去。
良久,當歐曉曼覺得有些疲憊,想換一種方式引起外麵人注意時,她抬頭四看,卻剛巧被一桶涼水潑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