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看到的是當季貝貝拚勁手段想要和南逸軒一夜溫存時,卻被意識尚未清醒的他一把推走,並大聲嗬斥到讓他滾出自己的房間。
他不傻,就算是被故意灌醉,仍然存有一絲意識,而這份“不清醒”或許他隻會留給一個人。
當季貝貝再一次灰頭土臉的被他從房間裏趕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笑話,即使她再主動送上床,仍然換不來他的絲毫注意。
哪怕是一時的衝動,在她身上,似乎都不可能發生。
“喝了這杯酒,就當什麼都過去了,歐曉曼,你不能再在他身上栽一次跟頭了。”她自言自語道,神情甚是篤定,說罷拿起了桌子上的高腳杯,準備一飲而盡。
涼涼的液體滑或喉嚨,褪去了那份甜膩感,更多的是淡淡的酸澀,紅釅的酒色在明亮的燈光下愈顯冷豔。
許是心情的代入,才會讓此刻的她竟有種無法言說的孤獨,一杯又一杯的紅酒下去,根本無法停下來。
當最後一杯也滑入她的喉嚨間時,人已經是微醺的狀態了。
“南逸軒,你個……混蛋!”
“和季貝貝在一起,我不應該總是被你影響的……”
……
是真的醉了,歐曉曼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開始從床上爬下來,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間門。
她想要親自“教訓”一頓南逸軒,因此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他房門前,一個勁兒的敲門,就是不說話。
此刻,南逸軒正一本正經的坐在床沿邊上,幾個小時過去,他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眼下也是剛洗完澡。
淩晨快一點。“砰砰砰”一陣節奏不規律的敲門聲已經持續了一分鍾,並且沒有中斷的意思。
南逸軒抬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時間,眉頭皺的越發深了。
他最後把手中的水杯裏的醒酒茶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朝門的方向走去。
“南逸軒,你不敢開門,是不是因為季貝貝藏在裏麵呢……”
入目是歐曉曼醉醺醺的模樣,正眯著一雙杏眸打量著他,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
這個女人,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
南逸軒有那麼一兩秒鍾的晃神,燈光撲打在她臉上,白若梨花。
她口裏的季貝貝,是說明在吃自己的醋嗎?
想到這裏,南逸軒心中有些小竊喜,剛想要開口時眼前的女人就毫無預料的要倒下來。
他反應靈敏,一隻手不偏不斜的扶住了她,她的身體很軟,觸碰到的那一瞬間竟然會莫名的緊張起來。
“為什麼每次喝醉了,都要我照顧你。”南逸軒隨意開口,說罷就一副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的姿勢。
他是想要把這個酒量並沒有他想象中好的女人送到自己的房間的,可是卻在她勾住自己脖頸的時候,有些許的動搖了。
歐曉曼嘴裏還在呢喃著什麼,穿著吊帶裙,胸前一抹春光乍現在他眼前,這樣的一副場景,是具有危險性的。
而屆時她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的掛在了他身上,完全讓人沒有辦法把她從懷裏放下來,最後南逸軒沒辦法,隻得把歐曉曼放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