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南逸軒先繳械投降。
“你聽我說,這束花是我"搶"來的。”
順帶還搶了一盒戒指?南逸軒怎麼是這樣的男人?看來我真是識人不清。
聽著他這一句話,歐曉曼的腦袋中自帶彈幕,滑過無助吐槽。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進花店,看到老板娘那束花包得實在是漂亮好看,我出了雙倍價錢買了下來,沒想到還順帶了一個訂婚戒指。”
歐曉曼心中暗暗盤算著,雖然對於他出雙倍的錢頗有不滿,但是帶回來一個戒指,實在也不虧。她還在心底思索,雙倍的價錢恐怕連戒指的零頭都夠不到,不虧不虧。
而後她又甩甩腦袋,覺得自己怎麼是個如此勢利的人?
她剛剛偷偷瞄了一眼戒指的品牌,是國際上的一個大牌。這個大牌傲的很,一個身份證一生隻能買一次。
咋的,還不準讓人二婚了嗎?她在心中嘟囔著。
“這個人還真傻啊,要是以後遇到真愛了,可就不能再買這個牌子的戒指了。他以後的老婆不跟他鬧才怪呢!”
南逸軒輕輕湊過去攬著她,嗓音裏滿是笑意:“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是真愛了呢?”
歐曉曼說不上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不可能。
“你在哪裏買的花呀,明天還是把戒指送回去,主人肯定急死了。”
“剛才還說人家不是真愛呢!”
聽著南逸軒的調侃,歐曉曼不悅地皺起了眉,狠狠擰了一下他的腰。
南逸軒疼地有些呲牙咧嘴。
夜晚,歐曉曼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停地思考著她之前腦海中冒出的想法,並且南逸軒也並沒有明確回答她。
她這麼直截了當地問出來,萬一南逸軒沒有這個心思怎麼辦?最近他工作上很是繁忙,南邵元也不停地給他找茬,他應對南逸晨和南邵元都還來不及,恐怕不會這麼輕易選擇結婚。
按她對他的了解,南逸軒其實是個極其負責的男人。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有十足的能力帶給她們母子安全感話,他恐怕不會輕易將她帶上他們家的戶口本上。
從前一個季如就已經讓人頭疼,如今還要添上一個南邵元,歐曉曼覺得前途一片迷茫。
最近南逸軒也很是疲憊,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他身心俱疲。原本一沾枕頭就能睡著的事,卻被歐曉曼的翻來覆去惹得醒了過來。
長臂一撈就將亂動的女人攬在自己的懷裏,聲音故意壓低惡狠狠地:“別動!睡覺!”
他的聲音像是一劑強心針,她有些浮躁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她細細觀察著南逸軒睡著的麵孔,漸漸地困意襲來,她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可是第二天,兩人的精神都不太好,眼眶下都是一片烏青。歐曉曼往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粉,再用遮瑕才堪堪遮住了上麵的黑眼圈。
直到到了於氏,她也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連同事給她打招呼她都來不及回應,步子虛浮地走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