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了此話的諸月涵,惶恐的睜大眼睛抬起頭,一副焦急的模樣,委屈的解釋著,“還望太皇太後明察,臣妾可是冤枉的啊,您身為一朝的太皇太後,這大勝就是您的兒女,臣妾方才這樣說妹妹們,不過是盡到做皇後的本分。”
諸月涵這樣說沒有錯,開枝散葉是每個妃嬪的職業,隻是是她過於敏感,這才讓眾人麵前失了身份,也讓諸月涵鑽了空子。
在趙嬤嬤的好心提醒下,太皇太後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袖子,臉上的憤怒也強忍在心中,畢竟表現出來,倒是會引得妃嬪們笑話,隨後端起茶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低聲說道:“大家都起來吧,方才哀家不過是說笑罷了,各位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特別是皇後。”
眾人在宮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坐回了椅子上,怪異的氣氛讓大家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看著皇後,這讓哀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諸賢妃。”太皇太後雙眼故作憂傷,無奈的長歎一口氣,好像在為之悲傷,“諸賢妃年紀輕輕,怎就去世了呢?”
蘇淨蓮見了,也是一臉的難過,甚至眼含淚水,安慰道:“太皇太後不必掛心了,諸賢妃雖英年早逝,可幸好皇後回來了。”
諸月涵看著兩人的演戲,甚是覺得好笑,既然她們這麼喜歡表演,那她就相陪了,請蹙起眉頭,滿臉憂愁,難過道:“到底是本宮妹妹的福薄,這榮寵招架不住。”
“說起榮寵來,當時諸賢妃可是寵冠後宮,都能與皇後娘娘相比了。”說話之人是榮嬪,她今日一身淡粉繡荷花長裙,不過二九年華,長得也古靈機怪。
諸月涵這回宮的三日,除了與南宮頤膩歪,陪著孩子外,也了解了後宮大致情況,雖說都住在同意後宮,表麵上妃嬪們的心都是想著昭陽宮,可表裏不一的人,比比皆是,這些道理,諸月涵比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榮嬪的這番話,也是幫著蘇淨蓮故意說給諸月涵聽的。
“說起來,說到底還是諸家的女兒有福氣,兩姐妹共侍一夫的情況本就較少,而且都神的寵愛,著實意外。”太皇太後嘻嘻的說著,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直看著諸月涵。
諸月涵也隻是淡淡一笑,回答著:“諸家的榮寵,也都是仰仗陛下和太皇太後。”
“諸家乃是忠烈之家,為大勝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些殊榮也是應得的。”蘇淨蓮笑著說著。
兩人的一唱一和在諸月涵的眼中,很是惡心。
“對了,皇後娘娘離宮後,為何遲遲不回來?臣妾們都想念皇後娘娘得緊呢!”蘇淨蓮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故意蹙起眉頭,焦急的詢問道。
實則關心,不過是想諸月涵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畢竟她身為皇位,就不回宮,這些反常的舉動,令人深思呀。
諸月涵笑了笑,說:“本宮意外受傷,身子大創,幸得被一個農戶所救,農戶婦女一直悉心照料本宮直至痊愈,隨後本宮便啟程回宮。”隨後諸月涵的麵容變得有些嚴肅起來,蹙眉質問,“蘇貴妃這話問得,可是懷疑本宮對皇上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