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了半晌,淩天清終於能抽出一隻手來,她狠狠在溫寒的背上一拍。
點住了?
小丫頭很少會這麼容易得手,輕易就點住溫寒的穴道。
從他懷裏一點點的退出去,淩天清用力擦著紅腫起來的唇,還在喘息著:“冰棒,你太過分了!即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隨便做這種事情!”
“我不喜歡男人,我很討厭這樣親密的舉動……”
還顫抖的手,係著被他扯掉的腰帶,淩天清整理著衣袍,她的抹胸都露了出來,大片的潔白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溝壑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那是因為淩謹遇讓你害怕男人,他並沒有讓你感覺到愉悅。”
突然,麵前冰冷的男人說話了,淩天清僵立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
果然溫寒沒有被自己點上穴道,更糟糕的是,小丫頭被反點了穴。
“瞧,你剛才這樣的舉動,如果我是淩謹遇,你就死定了。”溫寒將她抱起,往寒玉床上走去,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
淩天清發現自己連同啞穴都被點了,著急的隻能用眼神瞪著溫寒,想讓他解穴。
“小清兒,不用怕,我不是淩謹遇,我也不會傷害你。”溫寒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與他一貫的冰冷作風相反,他的聲音溫柔的像是冰雪化成了春水,讓淩天清一點也不適應。
可是再溫柔,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
淩天清拚命的瞪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點將自己身上的衣袍解開,她的肩上已經沒有了那紅色花瓣的印跡,光潔剔透猶如梨花白。
這是他為她去除的,那些紅色花瓣的印記,是用針沾著某種秘藥,刺進去的。
當初因為給她解除這印記,導致她失聲幾天。
淩天清知道溫寒不是淩謹遇,他冰冷的外表下,有著比淩謹遇體貼寬容的心。
他會縱容自己做任何稀奇古怪的研究,會看著她穿著改版的衣服到處跑,會讓她把宮殿弄的亂七八糟笑而不語,不會像淩謹遇那樣責罰她……
可是,這並不代表能夠做這樣的事情。
她隻是把他當成了哥哥,並非情人。
或許……或許也有異樣的情愫,但……但溫寒要是這樣做,和淩謹遇又有什麼區別。
她很珍惜,很珍惜這份純真的感情。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溫暖……
溫寒,別破壞它……
淩天清的淚水都快掉了下來。
翡翠色的胸衣在溫寒的眼裏暴露,她是鳳身……
隻要占有,就有機會成為王者。
初時,他想過要她。
可那時候,看著她小小的可憐模樣,竟沒有忍心下手。
三十個月,她對他從陌生到熟悉,對他笑和他鬧,枕著他的腿呼呼大睡,抹胸小內褲掛的到處都是,對他毫無戒心,將他當成恩人和親人一般,他越發的不忍……
如今,若是再不下手,她又要回到淩謹遇的身邊……
想到她在淩謹遇身下承歡,溫寒的眼神突然又冷了起來。
冰冷的手指,猶如冰淩般,在少女溫熱光滑的肌膚上輕輕的遊走,雖然被點了穴,可淩天清的肌膚表層還是微微顫抖著,似是被那寒意侵蝕。
“哭什麼?淩謹遇要你的時候,會比我粗暴萬倍。”
溫寒抬眸,看見少女內秀的雙眼突然盈滿了淚水,他的聲音恢複了冰冷,甚至更為殘酷。
隻是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忍耐,這個時候不能心軟。
就如淩謹遇要她一樣,心慈手軟,成不了大事。
淩天清眨著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她不想哭,可是她真的不願意溫寒也成為淩謹遇那種人。
這種事……誰都可以做,隻有溫寒……她最喜歡的溫寒,不能做。
“若是怕,閉上眼睛。”溫寒見她眼淚從眼角滑落,突然俯身,吻去了她的淚水。
溫寒的心尖也刺痛著,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小清兒的眼淚。
在這三十多個月裏,她燦爛的笑容,是他此生最暖的回憶。
可……要將她送回淩謹遇的身邊……
溫寒的指節發出骨頭抗議的聲音,他好不甘心!
但這是他奪取江山的最大機會。
隻有奪了江山,才能給她安定。
冰冷的唇,如同雪花,落在淩天清光滑水嫩的臉上、唇上,來到胸口。
涼意和怪異的感覺在胸口擴散開來,並不疼,淩天清的臉色青紅交加,她根本沒有想過會發生今天這樣一幕。
“男人其實並不可怕,你要自己學著去享受。”溫寒知道她不能說話,所以看了看她的眼睛,冰冷的唇,又輕咬著她的唇,溫柔的摩挲著。
和那些尋花問柳的恩客所學,溫寒雖然是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體,卻是個好學生,初次實戰,便分毫不差。
冰寒和奇怪的感覺,讓淩天清的眼淚落的更多,她央求的看著溫寒,可是冰冷如雪的男人,並不因為她的無聲乞求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