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在外麵等著吧。”淩天清接過衣服,又露出一貫的可人笑容,說道。
“本王不能看?”淩謹遇問的和他的眼神一樣直接。
“隻是看看……我當然無所謂。”淩天清現在的心情似乎好很多,也放鬆了很多,竟笑眯眯的說道。
淩謹遇隱約覺得哪裏不對。
他這次強行跟著,還戳破了她軍火生意,她竟能這麼快調整好心情,實在讓人驚訝。
而且,誠意滿的讓他都有些……吃不消。
淩天清站起身,本就寬大的男人外袍立刻從肩頭滑落。
“本王在外麵等你。”淩謹遇放下手裏替她烘幹的外套,當機立斷的起身出去。
洞裏太燥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淩天清看著他的背影消失,轉頭看了眼肉牆兔。
兔子終於眨了眨眼睛,抖抖身上的毛,似乎也放鬆了幾分。
“打攪了。”淩天清穿好衣服,拿起暴君的外袍,對兔子微微一笑,“拜。”
說完,一轉身,也鑽了出去。
外麵死寂一片,周圍的動物都嗅到了王者之氣,紛紛藏匿起來。
一隻手牢牢的圍住淩天清的腰肢,輕輕一縱,拔地而起,往高處掠去。
靈樹的周圍,充滿著奇花異草的香味,鳳凰就棲落在上,鳳眸半睜。
一道人影,落在靈樹最高處。
蒼穹之上,星子閃爍。
一團團星雲籠罩在凰星左側,如同各色鑽石,散發著細碎的光芒。
不似在人間。
鳳凰低鳴一聲,也衝天而起,繞著靈樹一圈圈的飛著,翅膀帶起一股股風,將露水扇落。
淩謹遇緊緊摟著身邊少女細軟的腰肢。
她看著星空。
而他,看著她比星空還美麗的眼睛。
他真的不怕等,他隻怕,等到盡頭沒有她……
***
花魁大賽終於落下帷幕。
奪冠的,果然是蓮露。
荷風的fans快哭暈在茅廁裏了,直罵這次大賽有人幕後操作,不公平。
荷風儼然成了無冕之王,被小清新黨們拚命吹捧,身價反而更高,千金難買春風一夜。
“我說青少爺,您在這裏占著荷風可賺不到錢。”花姐推開荷風房間的門,看見淩天清還在裏麵坐著,都快哭了。
有人出了黃金千兩要荷風陪一夜,結果淩天清居然不放人接客。
“花姐,明天我要帶荷風出門。”淩天清笑著說道,“誰的客都不接。”
“還有蓮露,也不接客。”淩天清補充一句。
花姐想死。
花魁大賽為的不就是選出了花魁好賣價嗎?
不接客怎麼繼續賺錢?
“你不是想把花魁貢給生意對象吧?”花姐問道。
她的搖錢樹,不能白送人啊。
淩天清平時不大方,但大方起來要人命。
“注意用詞,‘貢’的對象,隻能是聖上。”淩天清糾正花姐的話。
“說得好!”一個人擊掌而笑,走了進來。
正是花解語。
花解語密音道:“微臣在這裏給娘娘請安了。”
他根本不想看到淩天清,但是有任務在身,實在沒辦法……
“花爺!”荷風和花姐立刻福身,對視一眼,很默契的退了出去。
花姐還很細心的關好門。
“娘娘。”花解語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消失,立刻端端正正的下跪行禮,絲毫不敢怠慢。
現在的小妖女已脫胎換骨,他哪敢再像以前那樣調戲?
“許久不見花侯,花侯行為收斂了很多呢?被淩謹遇調教好了?”淩天清第一次在賭坊裏見到花解語,就覺得他枯槁憔悴,像是被淩謹遇大訓了一頓。
她並不知道,那是拜自己所賜。
“臣在娘娘麵前,怎敢放肆。”花解語苦哈哈的起身說道。
“你額上的傷,為何還不處理?”淩天清見他額頭上還有那個傷口,不覺有些好奇。
花解語一向愛美臭美,竟能放置臉上的傷這麼久,太奇怪了。
“臣近日忙於公事,顧不上額上這點小傷。”花解語一臉謙卑的說道。
反正天朝人身體強悍,這點傷不會留下疤痕。
“花侯也在忙考生之事?”淩天清隨口問道。
“此事交給了其他侯爺,臣負責都城的安全。”花解語想到去年在國子監,還看她被打板子,現在想想,真是該把那場景畫下來,掛在屋中天天欣賞!
“嗯。”淩天清似乎找不到話題和他聊,一臉逐客的表情。
“臣今日來見娘娘,有事相求。”花解語趕緊入正題。
“花侯也有求人的時候?”淩天清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很有趣。
“臣負責都城各類安全,需要對都城內大小商鋪與流動人口密切關注,可今早,還是有人消失了。”花解語難得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