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雖然是他強迫了,可他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堂堂一個天子,整日被她折磨著,一點顏麵都沒有。
白飛飛毫不遲疑的伸手往胸前肆虐的男人後頸砍去,若是尋個無人偏僻的地方也好,這條條小路戶戶人家……
這一掌力道十足,虎虎生風,毫不客氣的往淩天賜身上招呼。她才不要在這種地方“承歡”!
淩天賜覺察腦後襲來一陣勁風,他不躲不避,手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他的後頸,雖然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的說道:“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哦?你有何錯,說來聽聽。”這會淩天賜聲音裏到沒了怒氣,在白飛飛眼中,他有時就如個孩子,隻要給了他想要的東西,立刻服服帖帖……
如今淩天賜便是,吃到了美味,像是餓極了的嬰兒喝到了母乳,去了大半的急躁怒氣,隻想安安心心的享受午後甜點。
白飛飛吸了口氣,忍不住翻了翻美眸,無奈的說道:“雖然皇上前幾日下旨,白飛飛可在京城四處遊玩,不必通報,但……”
“你是在責怪朕?”伸手探向她光滑緊實的小腹,淩天賜聲音低啞的問道。
“豈敢。”伸手阻住他手指的去向,白飛飛歎了口氣,“隻是皇上不問青紅皂白,甚至不探明情況就亂發脾氣,實在……”
“還是在怪朕。”薄唇又移到她纖細優美的脖頸上,淩天賜低低的說道,“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你想著軒轅元承,想著蘇格,即使沒見麵,也是有妄念。朕的女人,怎能對別的男人心存妄念?”
“皇上若是沒逼著我做皇後,就不會有如此煩惱了。”偏過頭,白飛飛淡淡的說道。
“還在頂嘴。”淩天賜低沉的嗓音中有了一絲不悅,“你想把朕逼到哪裏才高興?朕若是瘋了,這天下也會瘋……”
“皇上,先回宮……你想怎樣便怎樣……這裏……”被他掙開了手,白飛飛雙腿一軟,險些就跌坐在地。
“還沒開始,怎就討饒了?”淩天賜半眯著黑眸,另一隻手扣住白飛飛的手腕,舉過頭頂,抵在她緊貼著的牆壁上,帶著一絲譏諷說道。
她一向倔強,即使被自己強迫著,也從不露出半絲軟弱退讓,今天居然知道害怕了,真是有趣。
白飛飛是羞大於怕,她緊張的扭動的裸露一半的身子,急急說道:“你想怎麼罰都可以,隻是……”
“你剛才還沒說做錯了什麼,現在繼續說。”淩天賜的薄唇在她嬌嫩絲滑的肌膚上遊走,氣息熱烈。
他現在到不急於一口吃了她,白飛飛鮮少慌亂,他喜歡見她嬌羞女兒姿態,那是隻屬於他一人的風韻。
“我……我不該擅自出宮……”強忍著慌亂和他的挑逗,白飛飛努力穩定著氣息,聲音卻漸漸嬌軟起來,“不該……不該觸怒龍顏……”
“香囊呢?”手指突然撚動她的花核,淩天賜舔弄著白飛飛的耳垂,聲音溫和的可怕。
“香……香囊並非軒轅大人所送,那上麵繡著笙字,乃是公主名諱,如若沒錯,應該是天馨公主之物……”白飛飛緊閉雙眼,臉上一片潮紅,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被的身體。
“天馨?朕怎麼不知?天馨的香囊,為何不直接遞與你?偏讓元承給你?而且還是那種曖昧之物。”淩天賜微微一怔,他所得到的情報和白飛飛所說絲毫不同。
可惜那荷包已經被他震毀,否則現在就可對證。
“我怎麼知道,呀……“若不是淩天賜強健的雙臂,她早已癱倒在地,“你……你大可親自去問公主……”
白飛飛豈能不知那荷包的意思,她也是後來才猜測出那個荷包的意思——天馨讓軒轅元承遞給她這個荷包,不過是“托怨”。
公主一向是矜持高貴,自然不願在外人麵前坦誠心聲,所以才會送那香囊過來,表示自己閨房寂寞,不得歡愉。
至於為何讓軒轅元承送來,她確實不知。總覺得那荷包不簡單,讓軒轅元承送來更是用意叵測。
天馨公主怎麼也不會陷軒轅元承於不仁不義之中,可她那香囊確實詭異。
“朕當然會去問,若那香囊不是她送與你的,朕定會重罰你……”淩天賜複又咬住她的菱唇,狠狠的吸吮著,原本被咬破的地方又滲出血絲來,又痛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