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黑木崖頂欣賞了一把日出。東方不敗問二人有何感想。葉小無說看到了軌跡。風鈴說看到了美麗。無雙說看到了霸氣。
快中午的時候,東方不敗給葉小無一張圖,上麵就是日出圖,紅日在雲層裏從地平線露出半個輪廓,黑木崖上的人在眺望。葉小無嚐試了半天也沒感覺到任何東西,怎麼看這都就是一幅畫的很好看的日出圖。東方不敗看他在那抓耳撓腮的樣子,叫他過去到身邊,告訴他葵花寶典不太好叫人體悟,也不太好叫人觀摩,性質比較特殊。所有的功法都能被模仿,但是葵花不能,是唯一性的。
拿著圖,指點著上麵的圖案,說葵花寶典蘊含的這上麵其實已經包含了。有美麗的景色,有天,有地,還有在天地中間頂點的人,但是無法和別人那樣把氣息注入圖裏。葉小無就說那幹脆打一場算了,他用小樓一夜聽春雨,殺不了東方不敗應該不算壞了規矩吧。東方不敗沒同意,後來決定帶他進入小樓一夜聽春雨的世界裏用一次給他觀摩,至於能看出什麼就看他的資質了。葉小無握著刀柄,把刀拔出了少許心神沉進去,又一次來到熟悉的殺戮世界。
不比丁鵬畫的那張圖裏的削減版本的殺戮世界。這個是完全版本的,葉小無的那點殺氣扔到裏麵根本就不算什麼。比起當初好的太多了,不恐懼了,能抵抗了,正奮力的拚殺時候東方不敗進來了。站在葉小無身邊雙手微動就清理出了老大一塊空地,叫葉小無跟著自己好好看著,筆直的朝中間殺去。
東方不敗的出手快到無法形容,武器是繡花針,就看到紅色的身影帶起一排排的殘影快速的前進。擋在前麵的怪物全部都是身體粉碎的爆炸,銳不可擋,這是現在最好的寫照。東方不敗朝他說聲他要用葵花真氣了,整個空間的氣勢就是一變,本來濃鬱的殺氣裏猛然多出了一股狂傲的獨霸之氣。沒錯,就是霸氣,東方不敗那叫所有女人悲哀的身體麵容就站在那裏,看著還是那麼美麗。那身影在這個世界裏應該是很渺小的,可眼前給葉小無的感覺是東方不敗的身影高大無比,整個空間裏就隻剩下他這一個身影。
“天上地下,惟我獨尊。”東方不敗口中說道,一直朝前走,整個殺戮世界裏的怪物都四處奔逃。東方不敗看都不看,就從一端蠻橫的衝到了中心,最大的怪物剛出來東方不敗就是蠻橫的散發氣勢。一掌接一掌的硬碰硬,殺戮世界裏就是殘酷,血腥的特點,現在就隻有那股惟我獨尊的氣息了。“殺又如何,地獄又如何,擋我者,必死。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哈哈。”東方不敗張狂的聲音回蕩在空氣裏,葉小無聽著這話卻沒有感覺他說這話很狂傲,舉得理所應當。
“可明白了?”脫離殺戮世界後東方不敗問葉小無。很幹脆的搖頭,沒懂,什麼都沒懂。就知道真的很厲害,卻沒有絲毫的領悟,東方不敗的路是什麼,一點沒明白。凡走過者必有痕跡,難道東方不敗什麼都沒留下?還是自己相差的層次太多體悟不出來呢。或者說很難理解,自己還沒發覺?東方不敗看他苦惱的樣子就跟他說葵花寶典的特性是唯一的,葉小無走的是殺道,靠的就是對萬物的殘忍和對自己的殘忍,付出的是腦海裏會被無盡的惡魔糾纏,折磨,和殺戮世界差不多。走這條路必須有對世人的無情和對自己的決絕,以及無盡的寂寞。
可葵花寶典,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練了以後慢慢就這樣了,要說有,最顯著的就是霸氣。這種霸氣不是王者之氣,不是霸者之氣,而是不敬天,不尊地,隻尊自己的氣勢。“一切都以自我為中心,簡單來說,就是超級自戀的精神病。”無雙在旁邊說。東方不敗看了無雙一眼,繼續說:“無雙說的不錯,就是完全的自我。天上地下,惟我獨尊。沒有什麼境界,連三重天那步驟都沒有,對敵就是無盡的攻擊。就算打不過氣勢上也不能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