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天捏起藍沁的下巴,眼睛裏麵的怒氣幾乎要把藍沁給燒死,可是藍沁此刻卻是一點都不害怕林毅天了,都說酒壯慫人膽,她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酒精刺激的緣故,心裏的憤怒登時就燃燒了起來,她朝林毅天大吼道:“我怎麼?憑什麼你可以這樣過問我的事情?憑什麼你要這樣控製我的生活?對,沒錯,我的確是配不上你!對你來說我實在是太低賤太低微了!可不管怎麼樣,我連借酒澆愁的權利都沒有嗎!”
林毅天被藍沁給吼的愣住了,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啊,這到底是在外麵喝了多少酒,怎麼會最成這個樣子,完全就跟以前的藍沁判若兩人了。林毅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藍沁麵頰微紅地樣子,眼睛裏麵好像泛著瑩瑩淚光,他剛剛還發怒的心忍不住又軟了下來,他就是拿這個女人沒辦法,他頗有些無奈地說:“沁兒,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剛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那樣說你了,你到底是在外麵受了什麼刺激,回來這樣跟我發火?”
“你是沒錯……可是你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別以為我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聰明著呢!藍沁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倒在了林毅天的懷中,她實在是太累了,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了,酒精在她的體內不停的燃燒升騰,最終讓她沒有辦法再支撐下去,隻想陷入深沉的睡眠,林毅天看著這個讓他沒辦法發火的女人,忍不住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啊,他都還沒有在外麵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沒想到居然是藍沁搶在他前麵把男人該幹的事給幹了,現在他還得像個賢妻良母一樣去替她來收拾,聞著她這一身的酒氣,林毅天隻有抱著她去洗澡。
等到藍沁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又在自己的家裏麵了,誒,怎麼回事,她剛剛不是在跟自己的一大幫同事在酒店吃飯嗎,怎麼突然之間就回到了自己家裏麵呢?看這房間裏麵的擺設,沒錯的確是她跟林毅天的房間。隻是她對昨天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了,看著窗外明晃晃的太陽,照的她眼睛發疼,難道這都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啦?天啊,她怎麼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她昨天晚上吃完了飯到底是怎麼回到家裏的啊,對了,昨天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沁兒,醒了?”藍沁聽著這個聲音轉過頭,發現林毅天正睡在自己旁邊帶著一臉邪魅的笑容看著自己,隻是她怎麼覺得這邪魅的笑容裏麵有著一些跟往日不一樣的東西?完蛋了,她突然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她昨天喝醉了酒不小心做了什麼事得罪了這個男人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是徹底的完蛋了,這個男人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看著林毅天這貌似無害的笑容,可是隻有藍沁自己知道林毅天越是這樣樣子,就越代表他生氣了,這也許就叫做暴風雨前的寧靜。
藍沁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回答道:“那個……剛剛醒……嗬嗬。”藍沁努力的裝傻,希望林毅天可以不要找自己的麻煩,不管她昨天做了些什麼,畢竟都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做的,這是不是也叫做不知者不罪呢?畢竟她昨天喝的意識都昏迷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而且現在也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了。可是林毅天很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林毅天笑眯眯地看著她,摸了摸她光滑如絲的臉蛋,聲音聽著很溫柔可是在藍沁的耳朵裏,卻是隱隱的聽出了一股威脅的意思:“那你應該腦子也不迷糊了吧?”
藍沁的心髒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點了點頭,都不敢看林毅天的眼睛,小聲地說道:“嗯,應該,差不多了吧?”這個問題叫她怎麼回答,難道要她說她現在還是挺迷糊的嗎?雖然她真的很想這麼說,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這麼回答的話肯定會惹怒林毅天的,本來林毅天現在估計就是要跟自己興師問罪了,自己要是說一些找不著北的話,估計林毅天肯定是會更加生氣的。果不其然,在林毅天聽到她說那話之後,便直接大手一揮將她樓倒了懷裏,不準她到處亂動,然後十分帶有脅迫性的說道:“那你就自己坦白從寬吧,別讓我使用暴力手段。”
藍沁一聽這話徹底傻了,要她坦白從寬?她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坦白從寬啊,到底要她坦白些什麼?該死,這個林毅天說話也不說明白,她壓根就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麼了這要她怎麼坦白從寬啊,她隻好心虛的看著林毅天,故作無辜地問:“我要坦白什麼,我覺得我好像沒什麼需要坦白的啊……”她說得是個實話,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需要坦白什麼。可是林毅天聽到她這話之後,眼裏卻是好像閃過了一絲威脅的意思,他湊近了藍沁,語氣威脅的問:“你確定你沒什麼需要跟我坦白的?趁著我現在心情好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趕緊一五一十地給我招了,別等到我待會兒不高興了,那可就沒有你坦白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