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最怕的就是做健康檢查了,每一次的檢查都會尖叫夾雜這不滿,從小到大打預防針,沒有一次是順順利利打的。
而對於安晨這個人,藍藍更是畏懼三分。在藍藍看來,那個叫安晨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惡鬼,每次打完預防針都要說他不是男子漢,誰說他藍藍不是了的說。不就是每次打預防針的時候都會小小的哭一鼻子嗎?但是也隻有在打針的時候他才會哭呢,人家說打針了就是生病了,生病的小孩子是有權利哭一小鼻子的嘛。
想著想著,還不停地用刀叉使勁的戳著盤子裏剛才被他挑出去的吃的。那些彩椒像是跟他有仇一般,被叉子紮的一個窟窿一個窟窿的。
“安晨似乎還說過,飯涼了的話吃了會拉肚子,拉肚子好像也要打針的哦……”藍沁的手在下巴上是個點,還一邊裝作思考的樣子。其實對於這個兒子,她是心疼的不得了,從小到大因為吃飯卻費了不少的心思,後來還是安晨有辦法。
說了半天,安晨其實是與藍沁很交好的一個姐妹,卻是世界級的數一數二的醫生,掌握了很多權威性的專業。當然,也知道藍沁能說出隨時都能叫來安晨的說法,因為安晨真的與藍沁很交好,如果藍沁出任何的事,安晨一定會第一時間推掉所有的手術來幫她的。
藍沁也隻是說說要叫安晨來,事實上,她才不會沒事做為安晨找麻煩呢。這小鬼挑食的毛病,她還是有很多辦法來治的。
“媽咪!你到底是誰的兵!”藍藍不解的問藍沁,藍沁一愣,好半天才反映過來
“你以為我給他報仇呢?你這小家夥心眼可真多,好不好挑食,你要是不挑食的話,媽咪還是藍藍的兵。”點了點藍藍的小鼻子,藍藍心滿意足的用叉子叉起了盤子裏所有的彩椒,一口放進嘴裏。然後對著林毅天揮動了揮動小叉子,示威一樣的哼了一聲,離開了餐桌。
午後的陽光下,藍沁帶著藍藍在院子裏曬太陽。中午吃了味美的魚湯,據說吃了魚曬太陽會補鈣。藍沁一直覺得,自己和兒子都有缺鈣的嫌疑,尤其是最近自己總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再加上早飯吃完,藍藍跑到自己屋子裏告訴自己老A被林毅天放出來了,以後自己再也不能跑到兒子的屋子裏吃零食了。但是藍沁並不想把自己的屋子造的很亂很髒……藍藍為了此時,每一次都抱怨藍沁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當媽的主。藍沁抱著零食在院子裏吃,這樣以後總不會被兒子抱怨吧。
林毅天這邊並不好過,X總部被查封了。
X集團第一次召開了高層會議,說實話,他雖然也是X中的一個高層,卻隻是因為父親曾是X的成員,而自己被引薦進來的。這些年來,他並沒有覺得X為自己帶來了什麼利益可言,反而每次裏麵的一些成員都會為自己惹很多的麻煩。
這一次,林毅天怎麼都沒想到總部會引發命案出來,而且這個死掉的女婦人竟然……昨天不是命人將老A送走的嗎,而且大半夜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這裏是要做什麼?
帶有“X”標誌的卡片在中午被不明人士送到了林毅天的手中。
辦公室裏,林毅天僵著一張已經黑了的臉,他分明是知道,那個昨天死在總部的婦人就是X集團某個老成員的老情人!隻是他不知道是誰的而已。或者說,那個婦人進總部也許是去幫那個人做什麼。
X的內部矛盾已經越演越烈,林毅天並不知道X的成員名單,如果他知道的話並不介意一一擊破,然後把這群混蛋一個個的送進監獄裏。那些頑固不化的腦殘黨們,整天嘴上說著相信科學的話語,背地裏竟做一些齷齪的勾當,整天打著X的旗號收編小型企業,洗錢,甚至與東南亞的一些黑幫合作,最可惡的是前陣子林毅天發現了有人在與俄羅斯人合作。
所有的黑幫,警察都知道,俄羅斯人是最不要命的。這些老頑固們招惹了俄羅斯人無疑就是將X整個集團推向一個風口浪尖裏,林毅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些老頑固跟俄羅斯人做生意就不怕死嗎,想到最後一個可怕的想法鑽進了林毅天的大腦。
這群畜生一般的老不死的家夥,已經算計好了拿誰來做替罪羔羊。
背後忍不住冒出了一股冷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話說,每一次的交易他雖然都不曾參與,但是最後分錢時候還是有一部分錢會劃進他的名下,雖然他知道,那筆錢根本隻是應該他得到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