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兒的人信得過麼?會不會有被腐蝕的。”
“放心吧,我當警察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敢發誓,這絕對是整個通市最幹淨的地方。你看這地方多小,誰黑了心當黑警會被街坊鄰居直接幹死。”
那真是太好了,林玥兒歪打正著,在這麼個地方擒住了月滿山,絕對是意外之喜。
月滿山已經被關起來了,縣城派出所的條件有限,沒看守所關押,隻能暫時拷在了小辦公室裏。
不過,雪豹的隊員已經輪流看守著他了,重兵把守,絕對比重刑犯的待遇還高。
我和夏葛懷下了車,蔡小冰也跟了下來,我回頭就把他推了回去。
“隊長?”
我點了一下他的太陽穴:“你動點兒腦子,這個時候林玥兒正需要你,你跟我們過來幹嘛?”
“俺,俺不知道說啥好。”
原來這小子一緊張就說普通話,現在倒好,完全反過來了,一緊張就說方言。
“讓你笨死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你隻要陪著她就行。”
我把蔡小冰又推了回去,然後推上了車門。這小子太呆了,比我當年更呆,如果我不提醒提醒他,可能他真的會活生生地錯過林玥兒。
“你現在要去見月滿山麼?”夏葛懷問。
“不見。”我道。
夏葛懷很詫異:“那你來這兒幹什麼?難不成是來放他自由的?”
我看了一下手表,現在淩晨兩點,還是半夜,月正軍想要進山也沒有交通工具,想要找人通人脈托關係也得等天亮了。這段時間我可以幹不少事兒。
我一邊往派出所裏走,一邊笑道:“我的確是來放他的。難道我們真的能抓住月滿山麼?開玩笑,你就是一個小警察,我就是一個吉祥物富二代,我倆要啥啥沒有,關不住這麼大一條魚。”
夏葛懷追了進來,奇怪地問道:“你搞什麼呢?玩呢?好不容易抓住了,又要放了?”
“是要放了,但是不是現在。不過你放心,放了他會比要他的命更慘。月滿弓在哪兒?”
“醫院。”
我左右環顧了一圈,派出所裏的警察都好奇地看著我,我問:“醫院有多遠?”
“五分鍾車程。我帶你去,你要見他?”
“我要先見他。”
誰想到,我的話剛說完,月滿弓就從門口走了進來,遠遠地和我打了一聲招呼。
他的胸口包著刺眼的繃帶,從臉色來看,這次受傷不輕。
月滿弓的身手我見過,屬於能用一根手指頭碾壓我的戰鬥力。
沒想到他這樣的高手也會受這麼重的傷,可見月滿山有多恐怖。
我現在很慶幸,還好我除了蒙蒙以外派出了一整隻雪豹部隊,要不然很可能會被月滿山反殺。
我拍了拍月滿弓的肩膀,問:“兄弟,還好吧?”
月滿弓還是那副半死不活,冷若冰霜的樣子。
“沒事。”
其實看得出來,他傷得比林玥兒還要重一點。林玥兒來接我的失敗已經包紮好了,看氣色還行。
“找個地方聊吧。”夏葛懷道,然後把我們帶進了一間沒人的辦公室,給我們倆到了兩杯茶,讓我們坐下。
我發現這是夏葛懷自己的辦公室,笑道:“可以啊夏葛懷,我還以為你在這兒苦逼兮兮地幹片兒警呢,原來還是個小領導啊,還有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