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趙子琛一出來,就看見我扶著牆壁在揉屁股。
我道:“剛才有個傻逼特別狂,把我給撞到了。”
“人呢?”
“跑了,要不怎麼叫傻逼呢。”
“我靠。”趙子琛看了看表說,“你先過去看醫生吧,我給你加了個塞,下一個號就是你。這個人你別管了,我找兄弟們問問。”
我道:“算了,就是個腦殘,找到了也不能拿他怎麼著,最多就是揍他一頓,嚇唬兩句,然後還得給他放了,咱倆這是幹嘛?給人免費當老師麼,算了。”
我就是嫌麻煩,原來我對這種人還是惱火的,現在見多了都淡定了,反正就是一堆垃圾,多餘浪費我時間去好他們糾纏。
“喲,你現在境界很高啊。”
“那你還打電話?”
“嘖,這也不是為了你啊,這是為了醫院的大環境。這回撞到你這種皮厚的了,萬一下回撞到一個小孩,孕婦呢?哎,別誇我,我就是這麼正義的。”
趙子琛找了熟人就是不一樣,很快就輪到了我,我一開門,看見診室坐著一個金色大波浪的美女,穿著白大褂,波瀾壯闊的胸口把她的領口都撐得漲開了,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這是醫生麼?這也太性·感了。
“張超?”
我看傻眼了,她又叫了一遍:“張超?”
“在,在,是我。”
我也恨我自己啊,這是什麼毛病,現在早就不是什麼也沒見識過的小處男了,怎麼看見女人的胸部還是盯著移不開視線啊?
還好女醫生沒有和我計較,讓我進去坐下,不過,長得像是她這麼性感的女醫生,真的很少見。
“受傷多久了?”女醫生問道。
我聽她的態度挺好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還好醫生不在乎。
我跟她交代了一下經過以後,她寫完了病例,然後戴上了手套,道:“去那邊的床上躺下。”
我也不是第一次受傷,知道該怎麼做,就去乖乖躺了下來。
這時,她從抽屜裏抽出了一把柳葉刀,我說:“醫生,我這腿傷不用拆線,還用得上刀子麼?”
她沒回答我,而是從抽屜裏取出了一根黃瓜,對我晃了晃:“看見這個了麼?”
我特老實地點了點頭:“看見了,黃瓜。”
我的話剛說完,她手起刀落,把黃瓜剁成了兩段,看得我渾身一緊,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
“這,這是什麼意思啊醫生。”
媽的,我不就多看了幾眼麼,用得著這樣麼?
“意思很明確,你要是再性騷擾我,這條黃瓜就是你的下場。”
我的嘴角抽搐著,說:“你,你先把刀放下說話。”
“聽見沒有?”
“美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
“你是說我冤枉你?”
“你可不就是冤枉我,我隻是瞥了一眼,沒想騷擾你啊,誰讓你長得的確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用雙手做了一個比劃的動作。
說實話,她的確是挺漂亮的,可我對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隻是出於男人的本能看了一眼罷了。
“那你就可以看麼?”
我心想這女的夠能矯情的,就辦開玩笑半使壞地說:“那你現在不也在盯著我的臉看?不也是看我的臉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