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康眸光一亮,雙手迅速接過,生怕傾慕會反悔似的:“太好了,多謝公主殿下!”
聖寧那一雙妙手製成的丹藥,如今每一粒都是珍品,是可遇不可求的。
更別說這是為珍燦量身定做的,是最適合給珍燦補身子的了。
傾慕撇撇嘴,帶著幾分委屈地歎息著:“可惜了,我們小五最近運氣不好,衝到咖啡廳把人救走了,發現了別人的夜盲症,一而再再而三表明心跡,最後還是吃力不討好。
他離開去泰國的時候,對一一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想想辦法治治珍燦的夜盲症。
這不,一大清早一一就把這個給了我,歡天喜地地說是她研製成功了。
她還懷疑,珍燦的夜盲症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說是讓珍燦先把身子調理好了,每日早中晚各一粒,務必不要漏服。
待裏麵60粒丹藥的全部吃完,她再仔仔細細給珍燦做一次靈力治療。”
夜康連忙對著傾慕行禮,道:“我代替珍燦多謝陛下仁慈!謝四殿下與公主殿下的善良寬容!”
傾慕眨眨眼,望著夜康:“這就完了?”
夜康僵硬地定在原地,眼珠轉了轉,小心問:“陛下的意思是?”
到底是在說傾頌與珍燦完了,還是煉藥的這件事情完了,又或者是其他?
陛下這麼問的沒頭沒尾的,讓夜康自己也是愣了又愣!
時光輕緩而過,直到雲軒再次進來,給夜康與傾慕都奉上茶點。
傾慕輕歎:“小叔叔請坐吧!”
夜康這才安靜地坐在傾慕的不遠處,見傾慕喝茶,他這才跟著喝茶。
傾慕忽然道:“喬家每到正月十五就入宮伴駕共賞明月,這是從我皇爺爺開始就立下的不成文的規定。
皇爺爺總說,喬洛兩家雖然姓不同,但也僅僅是姓不同。
因為,所有喬家後代,其實都是可以姓洛的。
這一點我是讚成的。
站在一家人的立場上,珍燦出了事情,身體不舒服,不論是傾頌或者一一,對於珍燦出手相助那都是分內之事,是不該邀功的。”
夜康豎起耳朵聽著,不敢隨便插嘴。
他打起了十萬分精神,就怕傾慕忽然反轉來點什麼。
比如這次的藥,傾慕給的就心裏不平衡,所以故意罰他站了40分鍾這才給他。
夜康都清楚,心裏都接受。
沒辦法,傾慕其實不是心胸狹隘的人,傾慕大愛無疆,這一點早就不用驗證,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但是傾慕這個人護短,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的家人,護短的要命!
所以他見不得傾頌受委屈,也會幫傾頌抱不平。
夜康心中諸多揣測,靜心傾聽,又聽傾慕道:“雖然喬洛本就是一家,可是如今到底也是有君臣之別的。
傾頌畢竟是皇子,如今卻是百般委屈,要死不活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英俊瀟灑人見人愛的小五,怎麼就配不上你們家郡主了?
還真是那句各花入各眼?
可是珍燦小時候不也是挺喜歡我們傾頌的?也不存在什麼看不對眼的事情呀!”
夜康立即起身,對傾慕保證:“珍燦這裏,我跟今夕必定做好思想工作,不論如何,必須讓她接受四殿下!”
“那倒也不必。”傾慕忽而擺擺手:“小叔叔,坐。”
夜康坐下。
傾慕溫聲道:“我仔細想過,倒不如我強行給小五找一個媳婦賜婚好了。
至於冊立麥兜為恭寧郡主的事情,隻當是小五認了麥兜為幹女兒好了。
強有的瓜不甜,我們小五總這樣熱臉貼冷屁股,太有損我洛家皇族顏麵了!”
夜康一聽,真的慌了!
如果傾頌真的另娶他人,就憑傾頌的自身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找不著啊?
但是,他們家珍燦可就再也找不到傾頌這麼好條件的男人了。
夜康緊抿著唇,再次站起身,對著傾慕認真道:“陛下,我們珍燦能遇上四殿下是她的福氣!
這孩子從小被我跟今夕慣壞了,瞧著膽小怕事,實則還不開竅,確實不懂事!
我昨日在停車場氣的都想揍她!
可是,到底是親生女兒啊,我也是盼著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