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牧塵的名字,厲城楠皺皺眉,“你還指望能回趙家?”他頗為不屑的冷嗤,“你是嫌你婆婆對你還不夠好?”
這個好字是得打引號的,厲城楠是在故意奚落白墨。
“你……”白墨抬手要打他。
兩人實力懸殊,她也沒打算真打,也就是嚇唬嚇唬厲城楠。
厲城楠一把抓住了白墨打人的手,目光陡然暗沉。
這個女人手腕上的青紫是什麼?
白墨注意到厲城楠看著自己的目光不太正常,連忙往旁邊躲了躲。
厲城楠一把把人拽進懷裏,掀開她的袖子拉開往裏看。
白墨臉色紅的不像話,“你……你在做什麼,錢我不借了,放開我放開我……”
因為掙紮,她肩膀上的衣服移下去了一點,又露出了肩膀處觸目驚心的青紫。
這下,厲城楠可以斷定了,這些都是白墨挨打的傷痕。
“誰幹的?”平靜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白墨還想著能回趙家,便沒把許蓮華和趙麗歡欺負自己的事情說出去,支支吾吾道:“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摔的?摔得渾身都是?”
似是惱恨白墨的軟弱,厲城楠恨恨道;“我情願相信,你在跟我睡過後又去找了個男人翻雲覆雨,才弄了這一身,也不會相信你之前說的拙劣謊言。”
“啊!”腰上一疼,厲城楠抱著白墨的力道加大了,像是對她的懲罰。
扛起白墨,直接把她丟進副駕駛座。
白墨有些害怕的問道:“你要把我帶到哪去?”
厲城楠邪惡一笑,陰著嗓子說道:“當然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先奸後殺了,反正連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死活。”
“我警告你,明天牧塵就會回來,我要是出了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白墨戰戰兢兢的用自己的丈夫威脅厲城楠。
停下車,厲城楠轉過身,對白墨招招手,白墨腦袋往後退了退。
厲城楠邪氣一笑,身子前傾,一張放大的俊臉快速移到白墨眼前,嚇了她一跳。
白墨剛要把身子側開,厲城楠一手已經貼住了她的後腦勺,逼得她不能後退半步。
唇角一挑,他問道:“趙牧塵是怎麼騙到你做老婆的?”
白墨對厲城楠的話很惱怒,“他才沒有騙我,他是真心實意的跟我求婚。”
趙牧塵看了看白墨的手指,問道:“求婚的時候,他給你的戒指是幾克拉的?結婚時,你們的婚禮花了多少錢?”
白墨鄙夷的看著厲城楠,“愛情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隻要我愛他,就算他隻給我一個易拉罐做的戒指,我也嫁給他,就算他不給我辦婚宴,我也會跟他領證。”
厲城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趙牧塵用了一個易拉罐做的戒指,就能騙你跟他白睡三年,並且為他們趙家做牛做馬三年了?”
他向來能抓住一個人話語裏的重點,原來眼前這個女人這麼好騙啊。
白墨對厲城楠的說辭很不讚同,急了,“我說了他沒騙我,你想汙蔑我家牧塵,我不會信你的!”
她拉了拉車門,車門紋絲不動,她瞪著厲城楠。
厲城楠轉過身手搭上方向盤,陰森森的說道:“既然在你心裏我是壞的,你的牧塵才是好的,那麼我就隻能壞給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