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墨粉嫩的唇喝著略帶白色的湯汁,厲城楠心裏是滿滿的成就感。
他笑眯眯地看著白墨,看得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白墨低頭不去看厲城楠的表情,加速了喝湯的速度。
“這湯是厲三少親手做的吧,嘖嘖嘖,這可不得了,我也得嚐嚐看啊。”劉澤從廚房拿了碗出來,就要盛湯喝。
“啪!”厲城楠狠狠打了他手背,“你不幹活,卻想吃東西,心不心虛?”對劉澤他向來毫不留情。
白墨心頭一突,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侵襲心口。
她可不覺得自己比劉澤在這裏更有地位,可是厲城楠卻願意親自為她做湯,臉上不由火辣辣的。
劉澤白了厲城楠一眼,暗暗唾棄他見色忘友的行為,又怕厲城楠會再整他,所以閉口不言,啃次啃次吃起了白米飯。
當然由於這個白米飯也是厲城楠做的,吃了他的東西怎麼也得付出點代價,所以劉澤在飯後成了個洗碗工。
夜晚,月色皎潔,銀白的月輝鋪灑窗台上,照的人心裏愜意非常。
白墨用一隻手按著灑水的東西,給厲城楠放在窗口的一些植物澆水。
厲城楠整張臉掩藏在電腦屏幕後,看不分明,隻是那雙黢黑的眼眸時不時地從屏幕後挪出來,偷偷地打量窗台邊辛勤工作的女人。
白墨是洗完澡來的,身上套著一件寬鬆的綿軟睡衣,腳下踩著一雙草莓的棉鞋,彎腰侍弄花草時,細長的發遮住了她半邊臉,厲城楠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看到一個看起來十分誘人的側影。
他想看到她的臉,忍不住往她那邊走。
“好了麼?”性感喑啞的男聲突然出現,嚇了白墨一跳,她側頭,驚愕的看著厲城楠。
兩人靠的太近,她心跳得厲害。
說的話也磕磕巴巴,“馬上……馬上好了,厲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聽著白墨叫自己厲先生,厲城楠心裏很不舒服。
這個稱呼太生疏,生疏的令他厭惡。
叫她稱自己城楠?
不,白墨絕對不會這麼叫他,這太親密了。
厲城楠太了解這個女人,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趙麗歡的未婚夫,白墨不會允許自己和別人的未婚夫太親密。
隻要過了明天晚上,他就會成為一個自由身,到時候,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親昵叫他的名字。
眯了眯眼睛,他的目光往白墨胸口掃了掃,這下原本有些褶皺的眉更加擰作一團了。
這個女人是什麼品味?
睡衣不都該領口鬆垮麼,為什麼她的是高領子的,害得他什麼都看不到。
厲城楠的眼神很赤裸,白墨不安的往後退了退,她放下澆水的東西,急忙說道:“厲先生晚安,我回去睡了。”
她本來就休息的早,要不是厲城楠說他房裏的植物再不澆水就死了,她才不會大晚上穿著睡衣到這來。
沒走幾步,厲城楠叫住了她,“我想洗澡。”
喉結輕輕一滾,他吐出令人遐思的話語。
白墨有些憤怒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你好手好腳的,還要我去幫你放洗澡水麼?”
虧得她還覺得厲城楠這人挺體貼的,知道她手受傷了還主動燒飯做菜什麼的,沒想到一到大晚上就原形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