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除了你我還哪來的兒媳婦!白墨,這三年我待你不薄,你卻在和我兒子結婚的時候和別的男人亂搞,我都抓到你不止一回了,你還要狡辯嗎!”
徐蓮華故意避重就輕,不提趙牧塵出軌董穎的事情,一個勁兒的往白墨身上潑髒水。
趙麗歡看準了機會,也要來往白墨身上插一刀,“我可以作證,我媽曾經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你這個女人淫性不改,偷人偷上了癮,我哥這才要和你離婚的,你快說,你今天來厲家是做什麼的!”
剛才看到白墨和厲城楠一塊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慌了,生怕白墨勾搭上厲城楠,使得厲城楠不要她了。
白墨簡直要被這對顛倒是非的母女氣笑了,和她們繼續爭吵,就算她占理,她一個人又怎能吵得過兩個人呢?
可是不爭辯上幾句,難免會被別人誤認做是默認。
剛要開口,厲城楠走到他麵前,像一座大山似的,為她遮擋來自許蓮華和趙麗歡的風雨。
“許老太太,凡事都得拿出證據,你有證據證明我妻子偷人嗎?”
此話一出,無亞於平地一聲雷,擊得在場眾人驚訝不已。
首先,發出聲的是厲城楠的母親方芸,她尖叫道:“城楠,,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的兒子怎麼可能背著她,就結婚了!
厲城楠咧唇一笑,剛毅的五官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他拉著白墨的手,一字一句說道:“我說墨墨是我的妻子,就是讓我再說上一千遍一萬遍,她還是我的妻子。”
白墨眼圈發紅,沒想到厲城楠說到做到,這麼快就在眾人麵前表明了她的身份。
突然,一道淩厲的男聲打斷了此時的美好,“荒唐!”
循聲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十分有威嚴的老人,他由方芸攙扶坐到了沙發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一雙眼睛還是十分有精神。
這位便是厲城楠經常要住院的父親——厲言,也是他定下了趙麗歡和厲城楠的婚事。
“城楠,當初和趙家立下婚事的時候我可是問過你的,是你親口同意要娶麗歡,報答麗歡一家人對我的救命之恩,如今卻反悔,你難道想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嗎!”
人無信不立,這是厲言的治家家規,沒有任何人可以違反這條規則,包括他自己。
白墨驚愕的看著厲城楠,原以為他答應娶趙麗歡是被逼無奈,沒想到居然是他自願的。
那現在又算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厲城楠當初喜歡趙麗歡,現在又不喜歡她了,想悔婚,所以才把她推出來當個借口?
越想心越亂,白墨掙開了厲城楠握著自己的手,下意識的要遠離他。
厲城楠皺眉,要繼續拉著白墨的手,白墨也是個有脾氣的,脾氣一上來,往後離得厲城楠更遠了,打死都不讓他接觸自己。
厲城楠沒了法子,隻能先讓白墨生著氣,等私底下再解釋解釋。
許蓮華原本也是被厲城楠一席話嚇到了,她是塊老薑,很快反應過來。
她拉住了衝動的趙麗歡,惡狠狠的瞪了白墨一眼,哭著說道:“你們厲家當初可是說的好好的,要善待我們家麗歡,我這才同意了麗歡和城楠的婚事,厲老,您德高望重,可不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