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楠笑出聲,整理好衣衫,怕白墨在沙發上睡會生病,他抱著白墨上樓。
軟軟的床墊引得人昏昏欲睡,白墨偏偏睜大眼睛盯著厲城楠。
吻了吻女人水靈靈的眼睛,厲城楠嗓音性感的說道:“你再這樣看我,你可能又得受累了。”
白墨臉上一燥,立刻瞥開眼睛。
聽到厲城楠開心的笑聲,她不甘心的說道:“我感冒還沒好,剛才那樣,我肯定會把感冒過給你,等著你難受。”
其實早在厲城楠在車上跟她行禽獸的事情,她就想這樣說的,可那時候她也被厲城楠弄得舒服,也就忘了。
過了一晚上,她的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厲城楠弄得她不高興了,白墨就重新把感冒的事情拿出來說一說,存心嚇唬厲城楠。
厲城楠哪裏是個怕感冒的,把白墨吃到了口,知道她心裏氣著,也不再繼續逗她了
“我走了,你乖點,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衣櫃裏有衣服,身體好了穿上衣服。”他就像逗大狗一樣揉白墨的腦袋,然後起身往外走。
有人欺負他老婆,他怎麼不幫他老婆報仇呢?
眼眸中閃現幽深色澤,這次他一定要讓白雲茹好看。
看著厲城楠離去的背影,白墨心裏難受的很。
連著快要好的感冒,都有點要再次興起的趨勢。
吸了吸鼻子,不知哪來的力氣,她坐了起來。
拉開衣櫃,裏麵放了很多男士的女士的衣服,男左女右都放得很整齊很有規則。
隻一眼,她就清楚的知道,這些衣服都是按她的尺寸買的。
想了想,自己根本沒有跟厲城楠說過自己該穿什麼尺寸的衣服,他居然能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買的這麼準,可見在平時蹂躪她的時候,沒少打量過她的三圍。
想到這裏她憤憤的磨牙,厲城楠居然當著他的麵光明正大的跑去找白雲茹,他就是在存心氣她的。
套上一件高領子的的羊毛衫,遮住脖頸處的曖昧痕跡,拉開床頭櫃,拿了櫃子裏的兩百塊錢,她出了門。
名門府邸地方開闊,每次進來都是厲城楠開車送她進來的,白墨有點分不清楚方向。
看到有輛拉風的保時捷往她這開,還停下來了,她立刻走上去打算問一問那人,她該怎麼出去。
沒想到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個麵容邪氣的男人。
這個人走路一瘸一拐的,盯著她的表情很是狠戾。
白墨心叫不好,轉身就跑。
可是早晨被厲城楠折騰過,身上本就不舒服,這麼一跑頓覺腰部疼痛。
“啪!”摔地上了,索性身後的人也是個殘廢,就是她摔跤爬起來,也比那人跑得快。
“白墨,你跑不掉的!”
隨著男人的喊叫,兩個黑衣人飛快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轉頭,她仰著脖子問:“厲正清你想幹嘛!”
“我想幹嗎?你男人廢了我一條腿,你說我想幹嗎?”緩緩走向白墨,他的每一步逼近,都像是淩遲她的心髒。
很快,他離的很近,一雙手纏上了她的腰。
用力一拉,她躺進了厲正清的懷裏。
男人不懷好意的嗅她脖子,舉止輕佻的說道:“你放心,厲城楠都那麼維護你了,我這個當弟弟的,自然不會為難你這個嫂子,嫂子想去哪,當弟弟的帶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