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氣,我氣什麼?”厲城楠把勺子往白墨的嘴巴裏湊了湊。
真沒見過這麼傻的,受了欺負還打算一聲不響,他是她的丈夫,她居然還準備瞞著他。
白墨吃了一口,抬頭看他,“我也是不想你擔心啊,你快老實說嘛,你跟白雲茹都幹什麼了?”她還是不忘要問個清楚。
厲城楠列唇一笑,把臉蛋往白墨唇邊湊了湊,一副要親親才說的樣子。
白墨抿了抿唇,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厲城楠滿足的往上揚了揚,“她往酒裏下了藥,我換了她的酒杯,給她安排了一段美妙的午後。”
要不是突然得知白墨住院,他還會留下來拍點照幫白雲茹存個檔什麼的。
“你真壞!”白墨小聲嘀咕,還是被厲城楠聽見了。
厲城楠手伸進被子裏,竄進白墨的衣服,往裏摸,用性感的聲音緩緩問道:“我怎麼壞了?”要不是顧念著她躺床上,還帶著傷,早就毫不猶豫的壓上去了。
“你……怎麼這樣……”白墨要躲開,無奈她的活動範圍隻在一張床上,不管怎麼躲都躲不開,厲城楠那隻作怪的手就是不放過她,粘著她的皮膚,刺激她的感官。
“你再這樣,我就按警鈴了!”白墨麵色潮紅,抬手就要去夠警鈴,厲城楠這才停下,把她的手塞進被子裏。
“好好好,我不動你,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一邊陪著你。”
說完,厲城楠吻了吻白墨的額頭,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就有人送進來不少文件。
白墨看著那些白花花的文件,說道:“其實,你可以去公司處理,我一個人也沒問題的。”
她住的這間房除了床頭桌之外,都沒有別的桌子可以讓厲城楠來辦公,看著男人彎著腰坐沙發上簽文件的辛酸樣子,白墨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還沒感動多久,立刻有手下搬來了一張可伸縮的桌子。
厲城楠衝白墨笑了笑,眼中有些不舍,“明天早上我要坐趟飛機離開A市,今天讓我陪陪你吧。”
公司有個大項目需要他親自飛去簽約,在此之前,他希望能跟白墨多待會。
“嗯。”白墨躺床上靜靜地看著厲城楠處理公務。
他低著頭,不短不長的頭發在他臉側落下一點點陰影,精致如雕塑般的臉頰帶著做實事的認真與專注,十分迷人。
看著看著,她的思緒不由徹底飛揚,思考著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第一次遇見的,按厲城楠之前的口氣,在那場彩妝比賽前,他們就見過麵了,所以……
如果他的頭發再長點,身上的衣著再亂點,好像就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了,可是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嗎?
一個是厲氏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而另一個隻是滿身是傷的流浪漢。
在白墨的心裏,她見到雨夜中的那個男人的時候,男人是很狼狽的,頭發遮住大半臉,隻能看到鼻子以下的部分。
想著想著她不由問出聲,“城楠,你有沒有留過長發啊,就是劉海能遮住眼睛的那種。”
厲城楠停下手裏的筆,往白墨那邊看,一雙幽深的眼眸變得更加深邃。
良久,他走到白墨麵前,眼中沾染死死笑意,“你總算記起來了。”
白墨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盯著厲城楠,“你真的是……我救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