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的作品並沒有發布出來,他作為作品的擁有者,擁有作品首發的權力,而你陸婉晴竊取別人創作成果,站為己用,這就是剽竊!”
“白墨,你別嚇唬我,我看到很多參賽者也不也是模仿了那些拿到大獎的作品的嗎,你要真有本事,就把他們全部封殺了啊!”陸婉晴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難道沒發現,那些模仿的作品都已經失去了最後決賽的資格了麼?”馮漠掏了掏耳朵,很是鄙夷的掃了陸婉晴一眼,“還有,以後你別叫我師傅,我可沒收過你這樣的徒弟,當初要不是看在厲老夫人的麵子上,別說指點了,就是我家的門也不會讓你進來的,陸婉晴,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就是,虧得我們還以為你有什麼真才實學呢,原來就是個抄襲者,趕緊滾蛋……”
熙熙攘攘的聲音弄得陸婉晴麵紅耳赤,像是要抓住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往厲老夫人那邊看去。
厲老夫人怕自己的聲名受損,撇開眼睛並不去看她,那一刻,陸婉晴徹底絕望了。
“你們都是白墨的幫凶,你們就是故意要逼走我!”陸婉晴大叫,哭著逃走。
“比賽繼續。”厲城楠開口,眾人各回各位。
麵對台上的六幅作品,各自的創作者都闡述了自己的創作意圖。
到方慧時,馮漠對她的作品多問了幾句,眼中閃現一絲意味不明的表情,看得方慧心驚膽戰。
最後一個是白墨上台,她定了定心神,走到自己的作品身邊,指著它說道:“其實,這是一個半成品。”
“半成品?”下麵的人竊竊私語,“是時間不夠嗎,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彩妝都沒創作完,白墨這是技術退步了,還是她創作步驟比較繁瑣,所以才沒弄完?”
“半成品居然能參與到最後的決賽,把它挑選出來的馮漠是不是眼光出了問題?”
……
一時間,對白墨作品的爭議此起彼伏。
“像這樣的半成品,應該剝奪最後的比賽資格吧。”厲老夫人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就算陸婉晴進行不到最後又怎麼樣,她白墨也不能留到最後!
厲城楠咳嗽了幾聲,“媽,我們是不是該聽她說完,這是馮漠選出來的,你該相信他的眼光。”
厲老夫人冷哼,不屑一顧。
“你可以繼續把它完成。”說話的是馮漠,這話一出來,很多人反對。
“憑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
“不公平!”
……
幾根手指敲了敲桌子,馮漠很不在乎的掃了下麵一眼,“這次是炫彩彙收徒,而我是炫彩彙的首席彩繪師,收的這個學徒,會是我的親傳弟子,我有絕對的主導權。”
眾人還是不服,紛紛白眼看待白墨。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走了哪輩子狗屎運了,居然能入馮漠的眼睛。
“不過為了公平,白墨,我會給你三秒鍾的時間繼續你的創作,有人有爭議的麼。”
馮漠悠悠閑閑的座位置上,眯著眼睛看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