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是你,都是你……我要掐死你!”張凱蒂像是瘋了一般,把魔抓伸向方慧。
方慧往後退,躲過了張凱蒂的攻擊,臉上悲憫的表情夾雜著譏諷,“張凱蒂,在我進入炫彩彙的第一天起,你就欺負我,別人不做的活,都交給我,擦地拖地打掃彩繪室等等等等,把我當做一個幹雜物的工人,壓製我學習彩繪的時間,就是因為你嫉妒我比你有天賦,那時候,我就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報複你的機會,現在總算是等到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張凱蒂,你和你的手下,已經淪落到比我更慘的地步,我真想為你們鼓掌叫好。”
“啪啪啪”響亮的掌聲,囂張的顯示著方慧的高人一等,和張凱蒂的失敗。
她們在炫彩彙之前,早就交鋒過,張凱蒂原先是個模特,在她三十歲那年,改行當了彩繪師。
方慧和她遇到的那時候張凱蒂已經憑借自己的手段成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彩繪師,而方慧隻有天賦,沒有背景,即使技術比張凱蒂更勝一籌,最終在比賽中還是輸給了張凱蒂。
接下來,張凱蒂順利的進入了炫彩彙,成了學徒,一步一步的爬上了如今炫彩彙一姐的位置,而她方慧,年複一年的被欺壓,過著低入塵埃的日子。
她發過誓,總有一天,會讓張凱蒂付出代價,為此不惜一切。
“設計圖,是你偷的!”張凱蒂一口認定。
方慧並不否認,也不承認,“隻要跟著白墨,我一定能過上好日子,得到自己想要的。”走進張凱蒂,她小聲說道:“有件事,我想你是搞錯了,白墨並不是厲城楠的什麼情婦,而是他名義上真正的妻子,也就是她是厲夫人。”
這件事,她早就查清楚了,正是由於白墨和厲城楠的這層關係,她才會費盡心機的接近白墨,因為她知道,白墨能幫助她報仇。
看著張凱蒂驚愕的模樣,方慧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張凱蒂,你老了,炫彩彙的未來,該交給我了,我一定會成為炫彩彙的一姐,讓你看清楚,我憑著自己也能站到和你一樣高甚至比你更高的位置。”
“你不靠白墨,就什麼都不是,沒了我,你前麵還有白墨,未來炫彩彙的一姐隻可能是白墨,而不可能是你!”張凱蒂大笑,“白墨可是厲總的妻子,你把我弄下去了又怎樣,永遠都比不過她。”
“你胡說。”方慧臉色發黑,“我沒有靠白墨,是我靠自己扳倒了你。”
湊近張凱蒂的耳朵,用僅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不管前麵擋著我的是誰,我都會掃清障礙,等著我當上炫彩彙一姐的那一天,我一定會請你來參加我的慶功宴。”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和張凱蒂是不一樣的,張凱蒂隻知道靠關係,而她有足夠的天賦。
即使是那次和白墨的比賽,她都覺得自己的比白墨的更好,要不是白墨靠關係,成為學徒的就該是她方慧。
可是,自己的這些心思不能見光,隻能默默地埋在心底,表麵上還得裝出大方的模樣,恭喜白墨,說她實至名歸,這種痛,無亞於用刀子刮心口,刮一次就夠了,她不會讓刀子一直刮。
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方慧往自己家走去。
車內,溫度剛剛好。
白墨恢複了神智,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城楠,剛才都是我太敏感了,他們一靠近我,我就不自主的想到那次,所以才叫出聲,他們真的沒對我做什麼。”
他們嚇到你了,這就是他們的錯。”厲城楠開著車,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動作很是靈活。
靠邊停下車,他看著白墨說道:“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不是你的錯,你沒做錯任何事,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總之是因為我才讓他們丟了工作,方慧說為了設計圖的事情,他們都很努力的會忙到十一二點,說去來,比起他們,我對公司也沒什麼貢獻,他們才是能對公司做出貢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