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彪此刻真的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普約斯特裏似乎估計在這個時候買起了關子,突然一言不發的想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這可把蔡彪,馬濤和達瓦急壞了,尤其是馬濤表現的尤為明晰那,他急切的站起來,又坐下去,想說話,又不敢出聲。巴桑有眼神告訴馬濤不要打擾普約斯特裏。所以,幾次馬濤幾乎就要出聲了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蔡彪,其實現在此刻蔡彪的焦急不比馬濤差,馬濤純粹是因為對普約斯特裏提及的不可思議事件充滿好奇,而蔡彪心裏側希望通過這個事件想要獲得更有用的信息。
隻是,普約斯特裏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了,隻是靜靜的在那坐著。
“該回來了。”普約斯特裏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搞的幾個人都有點莫名其妙。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開了,普修斯熄滅了火把走了進來。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
“普修斯大哥,你這是...?”馬濤有點看不懂普修斯的打扮“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換衣服的時間?”
“笨蛋。”蔡彪敲了一下馬濤的腦袋“普修斯大哥,我們的朋友們現在怎麼樣?”
“年輕人,你的腦子轉的不是一般的快啊。”普約斯特裏欣慰的點了點頭“你們不能因為故事而忘了自己的朋友啊。我之所以沒有再說下去是因為剛才的算時間呢。我猜著他就該回來了。哈哈哈。”
“您老人家真逗!”蔡彪說著轉身走到普修斯身旁“他們怎麼樣了,都還安全嗎?”
“他們都還健康,繩梯方麵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就是情緒有點低落而已,不過我告訴他們你們再想辦法營救他們之後顯然心情好多了。”普修斯脫去了身上的黑衣,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淩亂的頭發。
“普修斯大哥,你是怎麼進去的?沒有被門衛發現嗎?還有他們被分別關在什麼位置啊?”蔡彪想要盡可能的了解牢房的構造,他覺得這對於營救他們非常有幫助。
“他們5個人被關押在了一起,好象是族長特別要求的,說是給這群人一個互相哀悼的機會,畢竟在這個地方見到不同種族的人在我們這幾千年的曆史上還是第一次。我發現,查裏斯特亞第一次做了一件有點人性的事情。”普修斯終於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沒有了黑色的衣服的普修斯顯的更加英俊了。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呢?”蔡彪自言自語道。
普修斯看了看蔡彪,不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什麼,也就沒有多問了,他走到自己父親普約斯特裏身旁將經過完整的敘述了一邊。
普約斯特裏點了點頭道“希望,一切都是順利的。”
蔡彪看了一眼普約斯特裏,總覺得他的話有別的意思在裏麵。
“好了,都過來吧,我繼續神之棄城的故事。”普約斯特裏看了一眼蔡彪“我想,這些故事或許對你們有用也不一定吧。”
蔡彪想了想,覺得是自己太多慮了,有普約斯特裏父子幫助不可能會有什麼意外的,所以也就沒有再多想了。
普約斯特裏整理了一下思緒,又將幾個人帶進了那段曆史之中,這個悠久的故事究竟能不能幫助蔡彪他們呢?
普約斯特裏告訴蔡彪他們,在距離現今1300多年前,新一任的族長斯瑪爾通過各種的手段獲得的族長的位置,整個“希望之鷹”在那個時候已經發展到了小城市的規模。
斯瑪爾經過十幾年的鐵腕統治,基本上將反對他的人都清除了,整個“希望之鷹”已經完全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但是惟獨神廟衛隊從不理會他的任何命令,而且當時的衛隊隊長就是自己排除的其中一個異己的兒子。
斯瑪爾知道,神廟衛隊是唯一可以不受族長製約的且具有相當強戰鬥力的隊伍,他每日都十分的誠惶誠恐,非常擔心神廟衛隊會以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將他斬殺了,於是處掉神廟衛隊便被他提到了自己的日程之中。
而斯瑪爾知道,神廟衛隊在人們的心中還是有著非常高的地位和身份,人們都敬畏和懼怕神廟衛隊的人,所以如果他莫名其妙的去鏟除衛隊會遭到人們的反對,那對自己將會更加的不利。
斯瑪爾知道要想處掉衛隊就必須首先讓民眾站到自己一邊,所以他開始派遣自己的親信四處的散播一個謠言,說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們都是已經被神所遺棄的子民,已經不可能得到神的眷顧,神廟衛隊不過祖先們為安撫人們而建造的莫須有的神權隊伍。
斯瑪爾所散播的謠言最具有殺傷力的便是神廟不允許任何人踏足神廟內部,隻允許膜拜的人在神廟口祈禱,謠言說這是為了遮掩他們偽造了神存在的證據,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神的模樣,因為神廟之中根本沒有他們膜拜的神。
謠言往往其實可能隻是簡單的幾句話根本不具有說服力和殺傷力,但是他最大的破壞性便是傳播,當一個人傳播給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原先的內容已經被添油加醋的大肆渲染了一番,變的更加的深動和真實了,這便是謠言真正可怕的地方,而最初謠言出來的時候也許根本不是那麼的可怕或者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