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某個人自己矯情,還怪起了別人。(1 / 2)

彩虹心裏氣極了,自己本來就不喜歡白思濃,特別是在白思淳和BOSS吵架的這個期間她還來的這麼勤,這也算了,再怎麼說也是她姐夫這麼明目張膽的來送便當實在讓人不好想。

現在還這麼仗勢欺人,明明是自己腦子有病沒事找事,實在忍不住這口氣。彩虹把拉著自己同事的手推開,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和白思濃對視,“明明是你的錯。別人好意提醒你你還怪罪別人,還打倒她的水,這些算你沒素質就算了,你還罵起來別人。現在人人平等,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優越感。”

“你不過就是伍一哥哥的一個員工而已,你這麼說話就不怕我和伍一哥哥說嗎?我要叫他開除你。”白思濃氣急,麵色氣得通紅。

彩虹也不怕,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淡淡開口“說到底思淳真的是比你好好多倍。”

白思淳一直是她的敏感點,隻要別人拿白思淳和她比,白思濃就感到自己的情緒要控製不住了,感覺自己要暴走了。

直接邁著大步就朝彩虹走過去,作勢要打她,旁邊的人這次都沒無動於衷,直接拉住白思濃護住彩虹。白思濃被這些人給拉住,拚命的掙紮,眼裏全是憤怒的看著彩虹像要殺了她一樣。

左伍一從辦公室裏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冷冷的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一聽到左伍一的聲音白思淳臉上的憤怒立馬就消失了,換成了一副委屈的樣子。眾人看BOSS來了,都鬆了手,不說話。

白思濃從這些人裏走了出來,委屈巴拉的說:“伍一哥哥他們合夥的氣我。”

彩虹聽這話不滿的翻了翻白眼,左伍一看個正著也沒說話。又見一旁的清潔工拖著地,地上全是水,有些疑惑的問:“怎麼這麼多水?”

清潔工拖著地不說話,公司的員工目光全看向白思濃,左伍一隨著這些目光,審視的看著白思濃,等她說怎麼一回事。

白思淳的心一下子慌了,馬上辯解道:“伍一哥哥是這個清潔工不懂禮貌,還把水弄到我身上了,他們也不理我,還一起欺負我。”

“胡說。明明是某個人自己矯情,還怪起了別人。”彩虹大聲的叫囂,又對左伍一說,“不信你問劉媽。”她簡直快氣死了,就是看不慣那些個不平事兒。

這個劉媽就是這個清潔工。劉媽從開始彩虹替自己說話心裏就一直感激,擔心這白思濃說假話老板會信,放下拖把,對左伍一說:“彩虹小姐說的對,是她把水給打翻了還罵我。”語氣裏帶著哭腔,顯然受了很大的委屈,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左伍一對這大概也了解。白思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不死心的辯解,“不是這樣的,伍一哥哥是他們,他們故意的。”

“別說了。你回去吧。”左伍一對白思濃不耐煩的說道。白思濃當然不會就這樣走,委屈的拉住左伍一的手臂,眼淚也趁機流出來。

左伍一從辦公室出來是準備去美國的。對白思濃這一出實在是煩,態度也不像前麵那樣委婉了。直接冷冷的說:“別哭了。沒有用,你拿著你的便當回去吧。我有要事去處理。”把白思濃的手給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