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雲如同行屍走肉般走在黑夜裏,一張臉布滿了淚水,眼睛腫的嚇人,雙瞳布滿血絲,整個人淩亂不已,精神萎靡不振。
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白若雲扯出一抹自嘲和苦澀走了進去,身子軟趴趴的貼在吧台,給人感覺酒還沒喝人先醉了,白若雲大力的拍了拍吧台大喊道:“把你們這兒最烈的酒全給我”
白若雲獨自抱著酒瓶大口大口的灌著,喉嚨間傳來灼燒感卻絲毫不在意,她心痛,心在滴血,她要用這些酒洗盡心傷。
很快她麵前橫七豎八的放著不少各種各樣的空酒瓶,而整個人也開始癲狂了起來,甚至開始扒衣服,隨著激情四射的音樂扭動身軀。
冷宇寒下樓一眼就見到發瘋般的白若雲,看著她身邊的酒瓶英眉緊皺,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將爬上桌子的白若雲抱了下來。
“不要碰我,禽獸。”白若雲怒喝一聲,噴了冷宇寒一臉唾沫星子不自知。
冷宇寒的動作因白若雲的話僵在原地,脖子上青筋暴漲,一張臉寒到極致,大力的抓住白若雲的手腕將她拖了出去。
“我要殺了你們這群禽獸為我女兒償命,去死吧。”白若雲眼露凶光,突然力氣暴漲甩開冷宇寒的束縛,伸手死死的掐著冷宇寒的脖子凶狠道。
冷宇寒心中一咯噔,望著白若雲的眼眸染上一層薄薄的憐惜。
她女兒死了?
冷宇寒抓開白若雲的手,將她丟進車裏,雙手緊緊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白若雲掙脫不開隻得一口咬在冷宇寒的手臂上不鬆口,她以為那就是那些禽獸的脖子,她要撕碎了他們。
冷宇寒吃痛的緊皺眉頭,卻任由白若雲死死的咬著他,直到血跡流進白若雲的嘴裏,感覺到那股腥味,作為醫生的她條件反射的鬆了口,雙眼迷茫的盯著那被鮮血染紅的白襯衫。
冷宇寒感覺衣服沾了血跡黏黏的很是不舒服就直接將襯衫給脫了,露出矯健身姿,瞄了一眼被白若雲咬過的地方,一圈牙齒印陷得很深,涓涓血跡不斷流出,看得出她那一口咬的有多狠。
白若雲也被那傷口刺了眼,猶如看見當時**躺在地上的萱萱,也是這樣鮮紅的血跡。
“啊——”白若雲崩潰的尖叫一聲,嚇得司機突然踩了個急刹,白若雲身子猛然前傾,冷宇寒眼疾手快將她拉住,白若雲也被嚇得不輕,直接窩在冷宇寒懷裏沉沉睡去。
白若雲悠悠轉醒感覺頭昏腦漲,四處張望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冷家別墅,她記得她昨晚進了酒吧,不會發瘋發到這裏來了吧,還是被冷宇寒給抓來的?
“醒了?”白若雲剛下樓,正在看報紙的冷宇寒頭也不抬的冷聲問道。
“嗯那個你的那個錢能不能緩緩。”白若雲糾結著一張臉尷尬道。
“你把這份合同簽了,那一千萬就不用還了。”冷宇寒朝著一旁桌上的文件挑眉,白若雲看了他兩眼拿著文件翻看了起來,隨即臉色一變將文件一扔不屑道:“我還是還錢吧,我是結了婚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想當誰的情婦,我還不至於落魄到需要靠身體去換取金錢才能養活我自己。”
“你靠雙手養活你是沒問題,可你的那雙手能在短期內還我那一千萬的債款嗎?”冷宇寒冷聲嘲諷道。
白若雲被說的啞口無言,嗓子如同被什麼堵住一般難受不已,貝齒緊咬粉唇低眉沉思。
“我有個條件。”白若雲思慮良久抬眸看著冷宇寒堅定道。
“說。”
“你能幫我找人查安氏集團總經理安少辰出軌的證據嗎?他是我老公。”白若雲咬咬牙,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冷宇寒,生怕他會拒絕。
“嗯,這事我會讓人去安排,還有問題嗎?”冷宇寒想也沒想直接就答應了,白若雲輕吐口氣,猶豫了一下拿過筆將那份賣身契簽了。
從此她既是安少辰的妻子,又是冷宇寒的情婦,七年為限。
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給了安少辰一個七年,如今又要待冷宇寒身邊七年,她的一輩子有多少個七年
白若雲上樓打開電腦網絡搜索冷宇寒,很快就出現一大片關於冷宇寒的資料信息,其中還附了圖片,白若雲點開百度百科,被驚嚇的捂住嘴巴。
冷宇寒,冷氏集團總裁。
他居然是冷氏集團的總裁!
她以前跟著安少辰多多少少也聽說過冷氏集團,說是a市經濟龍頭,就連市長也要給其麵子,若說有人能與之比上一比,也唯有市長弟弟所經營的肖氏集團,那也是仗著背後有市長撐腰,論經濟實力肖氏集團雖然比冷氏集團差遠了,卻也隻是屈居冷氏集團之下,在a市排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