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慈一聽說又被侍寢了,知道了仙某人就是皇上了之後,就不再像第一次侍寢那樣還有些抗拒,現在於他而言侍寢或許就跟現實中李仙直播時主動過來邀請他去一起玩遊戲一樣的快樂了。
於是他就帶著喜形於色的表情,走出房門跟著公公的帶領下,開心地奔上了侍寢之路。
這在其他宮妃眼裏看來,這表情就跟傻~子一樣掛著傻笑就出門了無疑。
彈幕:這麼開心的嗎?
彈幕:注意!你的嘴角快要咧到額頭了!
彈幕:你真的還是直男咩?
周公慈在奔上仙皇上寢宮的路上,還是分了些神去留意水友們在發些什麼彈幕的,倒不至於完全無視廣大水友們。
{哩們在說些什麼啊?!尼瑪我這就要去見自己的兄弟了,我高興一下嘴角上都不行哦!犯法了嗎?!}
彈幕一致都是:不犯法不犯法你高興就好
於是周才人帶著嘴角強烈的上揚,開心得像個弟弟似的,邁著大步伐就走進了第一次侍寢的地方。
這次李仙倒沒有在批閱奏折,之前李仙批閱奏折那都是有一部分緊張成分存在,畢竟侍寢這東西其實是係統強製他選擇的,他本人是醜拒這個東西的,奈何根本躲不過。
係統讓他在新進宮的才人和采女中選一個人侍寢,他就是隨便一選,或者說是見著周公慈這名字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周某人,然後神使鬼差地就選了他,根本就沒想過,這兩人居然會是同一個人。
帶領的公公自動而識趣退下,又留下了兩人在寢宮裏的二人時光。
見著公公一走,周公慈見著李仙還擺著高冷的姿態站在窗前孤高不可一世地觀賞著月色,他是個見著仙某人就停不下嘴的人,見著如此安靜的氛圍忍不住就開口了。
“喂!哩在幹嘛?!”現在他的聲音雖然不是現實中那具一米八幾的身軀也不是那滄桑的大叔音,但是他已經習慣了用這種粗狂的口吻去說話了。
但是他現在這個聲音又是偏向少年音的清朗,於是說出這句話時,就有種莫名的別扭感。
於是聽到這種別扭無比的話語的李仙真的就結束了他那“每日一冷”的成就,轉過來來看著周公慈這個傻~子。
又是無比熟悉的一句:“哩別是個傻~子吧?”
周公慈麵對著李仙赤~裸裸的目光居然也是有點害羞了。
“沒有老鐵……我這不是關心哩幹嘛。哩找我來幹嘛呀?什麼話都不說就站在那裏吹風。”
“媽的!我這是在看月亮!看月亮!欣賞月色哩懂不懂?就跟那些詩人一樣!”
周公慈這種大老粗並不懂這種文雅的詩人行為有什麼意義,於是並不評價,反而岔開了話題。
“哩找我~幹嘛不會尼瑪要我跟哩一起看月亮吧?”
“滾!誰要跟哩一起看月亮!哩去給我搬張椅子過來給我坐。”
“哦。”周公慈並沒有多問,乖乖地應了聲,然後真的去搬了張凳子過來。
真的是隻搬了一張。
然後李仙瀟灑地坐在了凳子上,正對著窗戶而坐,翹~起了二郎腿,正好可以看到外麵勾月彎彎的月亮。
“小周過來,給你說件事。”
然後毫無自覺給自己多搬一張椅子的周公慈,聽到召喚,乖乖地就蹲在李仙麵前,跟個聽話的哈士奇一樣。
“哇,小周哩真的好像我家的薩摩耶。”
周公慈照常一句:“放哩媽些屁!”
然而當他仰起頭看著李仙時,李仙正低著頭看著他,他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高低差距,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他喃喃自語:“我怎麼覺得蹲著像個什麼似的……”
彈幕:23333你才發現啊
彈幕:你蹲著真的好像狗狗
彈幕:我也想要個這麼乖的狗狗
看到滿屏的狗狗,還是有點尊嚴的周公慈馬上就從地上彈跳起來。
李仙看著周公慈的舉動莫名其妙。
“哩幹嘛?”
周公慈帶著他最後的倔強:“我還是站著好了。”
李仙見著周公慈這站著也沒多說什麼。
於是就變成了周公慈站著低頭望著李仙了,李仙倒也沒在意這些小細節了。
“過幾天有個小聚會,就是辣個辣個什麼燈節的……哎呀,反正就是後宮辣些人堆在一起的,哩要不要去嘛?”
沒想到,周公慈的反應倒是出乎意外了。
“我不想去啊老鐵!那麼多女孩子我去那裏幹嘛啊?”
李仙又開始逗周公慈:“哩可以表演才藝的呀,比如什麼放個香蕉屁臭死她們,那不是很流批的嗎?再說哩現在在外麵也是呂孩子啊!”
“放尼瑪些屁我尼瑪是正經的藍孩子!而且我不會放屁!我什麼時候在別人麵前放屁了?”
李仙笑笑:“好了,不逗哩了。說正經的。這次我已經將哩加進去了,哩必須去知道嗎?就算哩在那裏坐著也要給我去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