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人吃的紅色果子比較多, 所以藥效較大, 開始了之後就一直折騰到了接近傍晚時分……
等到藥效過去, 兩人都累了個半死,畢竟兩人的身體都是弱質男流,能堅持這麼久純粹是因為藥力以及初嚐雲雨時的興奮不舍。
渾身是汗地折騰了一天, 兩人累得連手臂都抬不起來,連身子都懶得清潔了,直接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剛剛蒙蒙亮, 還帶著夜幕星辰的沉色, 太陽還沒從遠處露出尖尖角,屬於它的一角光輝卻提前地散射了進來。
石床很大, 但是被子隻有一張,而且被子長度有限, 加上兩人就算再弱雞,也算是兩個大男人, 所以兩人是肩並肩地靠在一起睡,其中周公慈的頭為了舒服地睡著,直接就將頭埋進了李仙的頸窩裏, 甚至還側著身子, 毫無忌憚地直接將大~腿搭在了李仙身上。
兩人都是原始狀態,這個姿勢自然是有很尷尬的事情發生。
當李仙醒過來時,看著洞外微弱的晨光,由於白晝的瘋狂,現在的腦子還未能轉彎, 隻能愣愣地看著光芒一會,而後才慢慢地轉過頭,然後,他發現了一根棍子一直在戳他的腰。
李仙第一念頭就是,媽的周公慈睡覺都尼瑪帶根棍子是個怎麼回事?帶就算了,還一直拿著棍子戳他的腰,要是他的腎有點什麼問題該怎麼辦?
奈何一時推不開周公慈,周公慈睡覺死沉死沉地搭在他的身上,李仙想到昨天兩人的瘋狂,一時之間起了憐惜之心,想著讓周公慈多睡會,幹脆就不搬弄他了,不過腰間一直戳著一根硬硬的棍子讓他頗不自在。
在這樣不自在的感覺下,李仙沒帶腦子思考地伸手打算現將棍子放在一旁先,免得讓他的腰不舒服。
然後,伸手順著被子而下,抓~住了那根棍子,並不算大力地往一旁扯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從山洞裏傳出淒厲的叫聲,一下驚到了山洞外正在樹上棲息的鳥兒,鳥兒受驚一下子撲棱地飛遠了,而這聲慘叫一直環繞在山穀之中,讓聽者都不禁感到疼痛難當,慘叫就在上空久久未散。
“哩要不要多吃一點?”李仙拿著還剩著的幹糧,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問著周公慈。
周公慈的臉色鐵青,即使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了,但是某處地方現在還帶著慣性地隱隱作痛,更別提有什麼胃口了。
周公慈沒有回答,隻是瞪了一眼李仙,然後繼續奄奄的樣子。
而李仙自知理虧做錯了事,也不敢多說話,隻好虧心地摸~摸鼻尖。
“還痛嗎?”
“你說呢?!”一說到這個,周公慈就來氣,語氣也不好了。
李仙沉思片刻,提出一個建議,“要不我看看?”
原本這種話是萬萬不可能出現在之前兩人的對話之中,然而現在兩人都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經曆了親密無間的事情,無須多言語,經過耳鬢廝~磨,都明白了之前彼此逃避的感情,此時自然是拉進了一大步。
初試雲雨,推開心扉。
兩人之間原本因為距離過近生出的隔閡,由於這次意外算是真正地在一起了,這也算是上天的一種注定,或者說兩人都願意把它當做一種不可抗力的緣分。
“給你看幹嘛?你會治嗎?”周公慈反射性地提緊了褲子,他實在是想起了在睡夢中那驚魂的一扯,簡直讓他差點生出心理陰影。
李仙一臉認真地說:“給我看看才知道嚴不嚴重啊?我小時候被夾到了手指了,我媽都會給我吹吹的。”
“不是吧你,你是想對我做什麼?!”周公慈瞪著李仙,昨天一天還不夠嗎?
“不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李仙覺得自己的說法很有問題奈何又不知道怎麼改正,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眼睛亮亮地說:“誒,要不我給你塗點口水吧,我小時候在頭上腫了個包,我奶奶就是這麼用口水給我糊上去的。”
周公慈一臉嫌棄,“我不要!仙某人你真的是爆炸惡心!”
“誒誒……來試試嘛,說不定就好了呢?”
“滾……不要扯我褲頭!你特麼是個變~態嗎?!救命哪……”
“哩喊救命沒有用,這裏隻有我們……”
微風拂過,惹得綠草禁不住羞地低下了頭,流水潺~潺,還蓋不過某些令人耳紅的話語,天空早已放晴,絲毫不見那日狂風大作的陰沉,湛藍的天空,悠悠白雲,連鳥兒都在歡快地唱著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