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電話,小惠開口就說:“我今晚有事,不回去了。”,那段日子她經常有借口不回家,對這個,我從不多問。
我說:“好的。”,她突然問我:“你在哪啊?”我想我真不該撒謊,但沒辦法,我說:“在回去的路上。”,路上有車,她應該可以聽到聲音。
掛掉電話後,眉姐已經走了很遠。
而我竟以為她還在我的身邊。我愣在那裏沒有走,看著她,她一直走慢慢地走著。
不多會,她停了下來,然後站在那裏不動,我跟了上去。
我走到了她的背後,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就在她轉身的時候,突然把她抱在了懷裏,我想我沒有機會了,就算是再一次不理智吧!
她僵硬地被我抱著,我以為會有改變,但她冷冷地說:“放開我吧!”
我沒有放,也沒有做別的事,感覺兩人的身體還是離的很遠。她又說:“放開我吧!”
我放開了,我看到她的臉紅了,她沒有看我,很平靜地轉過去。她仍舊沒從打擊中走出來吧,她無力,什麼都不想去想了。當我再次走到她身邊的時候,我看到她哭了,臉上都是淚。當我看到她的淚水的時候,我控製不住了,皺著眉頭對她說道:“別這樣,你別這樣,我從沒改變,一直是你的小童。我愛你,愛你,我從沒改變,我想你,我以為我能忘掉你,我也試圖去努力過,可我忘不了,一刻都忘不了。”
她哇地一聲哭了,然後撲到了我的懷裏。
我們都沒說話,我緊緊地抱著她,好珍惜,好甜蜜,我的淚也忍不住地出來了,可是這甜蜜並沒有多久,她的理智來了,她平靜地離開了,然後擦掉了眼淚。”再不要聯係了,答應我。”,她說。”不可能。”,這個擁抱再次點燃了我的激情,我想我無法改變了。”沒有辦法的,誰都改變不了。”
“我們從新開始吧,就當以前都沒發生過,從新開始吧!”,我淒苦地說。她搖了搖頭。我想我是瘋了,我說了句話,“如果,如果我現在不放過你,你會不會恨我?”
我幼稚地用這種挑逗性的話語來讓悲傷的畫麵停止。
她沒說話。
我似乎不想多去考慮了,看著她,我生起了一種欺負她的想法。我再次抱住了她,什麼都不說,去吻她,撫摸她,她沒有動,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我的粗魯行為。
最後,我停了下來,為自己的羞恥感到惡心。
她的淚再次流了下來,閉上眼睛說:“還要欺負我嗎?”
我不說話。
她愣了會,開始往前走,我沒有跟上去,一直走在她的後麵,又回到公寓下麵的時候,她走了進去,我愣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
心裏無限滋味,是苦,是甜,是酸,是怨,無法說清。
那些不知趣的侵襲,觸摸,讓我在第二天從公司拿了三十萬給菲菲,並對她說:“告訴她,這錢是你問大壯借的。”
眉姐注定是不會收下這錢,但是因為這,我和小惠發生了最大的一次爭吵,她做出了讓眉姐無地自容事,我想我是罪人,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那晚回去後,我一直沒有睡著,電視開著,一眼看不進去,隻是躺在沙發上不停地抽煙。
那個時候,我已經平靜了,越來越像個結過婚的老男人了,我時常想“婚姻帶給我們什麼”這個問題,每次都有不同的答案,但在那天,我突然感覺到,婚姻和愛情不過一樣,隻是愛情刺激,婚姻煩瑣,它在平淡無奇,甚至討厭的生活中讓一個男人變的平靜,而愛情是讓一個男人成熟,一個小男人會被婚姻變的冷靜,而愛情會讓他變的成熟,這是我的體會。
她幾乎時刻充斥我的大腦,在我思考人生,愛情,婚姻的時候,她總是在我的思維裏不停地穿梭。
對於這個女人,我不是不想去忘記,我也試圖去忘記過,可就是忘不了,在我沒認識她以前,我根本不會這樣的癡迷愛情,也不會想到在我身上會有這種比傳說中,書上,電視上演的要感動多的愛情。
到底是什麼讓我如此的迷信愛情,單單是這個女人嗎?
我想也許不是,應該是她和她帶來的時間,空間,以及那些和她參與的事件,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環境讓我癡迷,應該是這個。我在深從此的意識裏已經絕望了,可在淺意識裏,我知道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是我一生也許隻會碰到一次的愛情給予的女人,逃不過了。
小惠去哪了,我幾乎一刻都沒想起,也許有人罵我自私,即使婚姻不順,小惠並不像個賢惠的妻子,你也不該這樣的為了一個女人遊戲婚姻。我想我無法回答這樣的一些問題,也許一張嘴就是我的錯了,可是我無法讓自己從那深淵裏爬出來,我也不想爬了,陷到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