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要折磨自己(1 / 2)

其他的女孩子一見她這樣,自然心裏難過,於是都勸她說:“姐,你別這樣,我們開心呢,在這真好。”

菲菲說:“姐,別這樣,我們說開心的,今天我和大壯請你們就是讓我們都忘掉不開心的,一起奔向美好的明天,你這樣可辜負了我和大壯的一片好心啊!”,菲菲看了下我笑笑說:“哎,姐,小童也想跟你喝杯呢,你呢,就不喝酒了,喝果汁,陪他一杯。”

我知道這是菲菲惦記我,但有些緊張。

她沒去拿果汁,而是又去倒酒,我條件反射地伸出了手,想去阻止她,卻碰到了她的手,她利馬收回了,我也收回了。

我低下頭,給自己倒上酒,因為畢竟有那麼多人在,我端起酒杯,微微笑了下說:“我敬你,祝你——”,我說:“祝你身體健康,永遠幸福!”,說到這,我心裏就涼了,發酸,最後一飲而盡。

她沒喝,也沒說話。

我控製不住自己了,我想,她是誤會我了,對我再沒什麼好說了,我強裝著笑了下,說:“你們吃,我去下廁所。”

我走出來的時候,真想馬上離開,這不適合我,我突然發現,原來我隻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隻是一個人,並無一人能跟我走近一點點。

在衛生間,我抽了根煙,出來後,洗了把臉,手捂著臉,淚就出來了,我這個懦夫。我不該這樣,可那是不由自己的。

就在我轉頭的時候,發現菲菲站在我旁邊,她哭了,她說:“小童,我告訴她吧,告訴她吧,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

我一笑,搖了搖頭,說:“不要這樣,我很開心,如果你說了,我不會原諒你,我們是沒有以後了,永遠沒有了,都沒必要了。”

我跟藍菲菲回去的時候,見到眉姐在那裏說笑,她似乎變了,變的無所謂了,她醉了,女人真不應該喝酒。那天吃飯的時候,她沒跟我說一句話,一句都沒有。

吃完飯,他們要到樓下去唱歌,我想我應該離開了,但菲菲硬不讓我走,於是被一起拖了過去。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她認真地唱歌,很好聽,她以前都沒唱過,並且我也沒這個愛好,她在那群丫頭的逼迫下,拿起話筒,唱了首《親密愛人》。

那旋律很美,很傷感,應該是她那個年代的女人喜歡的歌曲,在那懷舊的歌曲中,她像一個被世俗拋棄的女子,她唱的很動情,很是自然,似乎旁若無人,唱到最後,她的臉上就流出了淚。

我在那裏傻傻地看著她,心裏不是滋味。菲菲抱著她,旁邊的女孩子也都圍著,一個大女人帶著一群算是孩子吧,她們從廈門來到這,她到底為了什麼,初衷是什麼,隻是為了尋找那個男人嗎?

在那情景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清晰的故事,另一個版本,沒有我參與的,沒準,她跟那個男人當初就在樂曲中花前月下,有過甜言蜜語,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並不指望我能給她多少記憶,留下什麼,她在我的心中成了一個形像,一個崇拜,一個女神。我想去碰觸她,可是小心翼翼了。

她又唱了一首《女人花》,仍舊是梅豔芳的,她似乎很喜愛這個女子。她像個孩子一樣陶醉,完全沉醉到她的故事裏了,我發現我越來越不了解她了,她的世界有多少故事呢,而與我的有多少呢?我這樣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要用怎樣的故事,記憶去在她的心裏留下深深的記憶呢!

菲菲說:“別老唱這個,我們唱首開心的。”,於是她就對我說:“小童,你來首吧!”

我想,是啊,要來首開心的了,幹嘛要這樣煩惱呢!開心都好,如果我們可以天天這樣,我即使隻做個旁觀者,天天可以看到這個女人,我就多開心啊,真好。

“我不怎麼會唱的。”,我說。

其實,我真想唱首,唱首給她。

“不行,你就要唱,來首吧,唱什麼都行,唱‘我愛北京**’也可以。”,說著,菲菲嗬嗬地笑,其他的女孩子也起哄起來。

我想了下,說:“恩,唱那個《請跟我來》吧!”,這首歌,我很愛聽,但唱的不好,我隻想唱給她聽,請跟我來,跟我來吧,讓我帶你飛,不管你經曆了什麼,多少次婚姻,被多少男人拋棄,被世俗沾染了多少塵埃,都請跟我來吧!跟我走,在這個男人的帶領去,去過幸福的日子,那日子裏再沒有傷害,沒有世俗,永遠的幸福,我會用身上的最後一口力氣給予你我能給予的。

我踩著不變的步伐是為了配合你的到來/在慌張遲疑的時候請跟我來/我帶著夢幻的期待是無法按捺的情懷/在你不注意的時候請跟我來/別說什麼那是你無法預知的世界/別說你不用說你的眼睛已經告訴了我/當春雨飄呀飄的飄在你滴也滴不完的發梢/戴著你的水晶珠鏈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