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眉姐提到這點的時候,她搖了搖頭說:“他們是外國人,都在國外,根本沒有權利受到中國法律的審判,即使牽扯進來,我們也不好從他們口中得出什麼的,如果還有辦法,那就是能讓邵力奇親口承認了,走走看吧,如果出事了,他也許會跑往外國去,所以說也不好辦。”
大壯突然想到一個主義說:“不如這樣,我們先從邵力奇那得到你失憶的證明,我們就不怕他不怕死,隻要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不敢不說。”
眉姐搖了搖頭說:“這沒用的,你們上次那樣過後,他現在到哪都會跟很多人的,據說天天換地方。”
我們似乎一時也沒有什麼好方法,這事確實不好辦,隻能拖著。
但是至少我和大壯了解了這件事的情況,
眉姐最後又說:“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們去美國紐約找下這個人。”她寫了個英文名字,然後寫了地址,她說:“他叫桑德,一個老頭,原來是那家醫院的,後來離開醫院了,他是舉報了醫院的一些罪惡的事情,被迫離開的,據說那家醫院以前有從事非法器官買賣什麼的。”
聽了這個,真是可怕,我都簡直不敢相信,這似乎是電影裏演的,可都是現實。
認識眉姐以來,她的生活帶給了我太多的類似電影的東西了,她的生活似乎如一個迷,你永遠又不會知道的事情,那樣的家族,那樣的經曆,雖然我沒有參與,但是她的餘音還是波及了我的生活,讓我能從我的生活裏,去窺探到眉姐的生活的影子。
我對眉姐搖了搖頭說:“不會有事的,你別這麼說。”
她一笑說:“我知道沒事,可萬一有事了,你就找這個人,他人不錯,也許可以幫忙去查這事,給他一些報酬就好了。”
眉姐說到這兒,又說:“我把我的錢打你帳戶裏,你放心,這錢是幹淨的錢。”我讓她不要說,可是她還是說:“不,這要說的,到時候說不清楚,會把很多事情弄複雜的。”我總認為眉姐不該這麼安排,可是,她卻非這樣不可,她有她的計劃。
眉姐似乎是在交代,安排這些事情,而這些事,總讓人不安的。
回去的車上,我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眉姐說:“小童,萬一,萬一我真有什麼,你就拿著這些錢帶著叔叔移民去夏威夷吧,那風景好,很適合居住,而且我認識那邊的人,你知道找到他們,提我的名字,他們可以幫你們辦這些事。”
我最不喜歡聽她說這個,我用手拉住她的手,讓她不要說,我說:“寶貝,我和你是一起的,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起的,相信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她點了點頭。
那天我們回到家後,我爸在家看報紙,我和眉姐進去的時候,我爸摘下眼鏡問我:“客人走了啊!”
我一笑說:“恩,走了。”
我爸說:“什麼朋友啊?”
我說:“原來做生意時候的,人都不錯的。”我笑著,坐到了沙發上,我爸開始問眉姐:“小眉,吃的還好吧,那裏的口味挺好的,前幾天,我一個老戰友,當官的,非帶我去吃,嗬!”
我知道我爸是舍不得花錢的,我給他的幾十萬塊錢,他一分不動地存在那呢!
眉姐給我爸添了茶水,然後很關心地說:“爸,你以後沒時,想吃什麼,就去吃,不要怕花錢,錢留著幹嗎啊?你身體好,我和小童也放心的。”
我爸笑了笑,心裏也滿舒服的,眉姐剛才出去的時候,聽到我爸說那些話,一直感動著。
我看著他們,心裏不是滋味,我爸不了解很多事,而眉姐又麵臨著這樣的危險,她又害怕讓我爸操心,這心情讓人十分無奈。
而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先誰也不會想到。
這件事情猶如一個前奏,一個提前的預告放在我們跟前,它似乎也是在提醒我們,不要太樂觀,可怕的事情隨時都會發生,我們應該引起注意,我想這跟邵力奇是沒有關係的,他肯定也不想出這事,那他說的報複我,就是還沒有來到了,我們這樣平靜地生活大概過了一個星期,我想提前結婚日期,在年前,不想拖的太久,總感覺拖的時間太久,越危險,越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眉姐不太同意提前,她的想法我明白,她一直都不想早點結婚,她怕出事,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們結婚了,那樣會連累我,這是她想的,她的想法總是那麼的善良,可是她不知道,對於愛她的人來說,這是根本沒必要的,我不止一次地勸她,可她一直搖頭不同意,她的態度,似乎能夠很明確地預測到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