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沒信心嗎?
很明顯不能,剛才都告訴我了,違背命令就是一個軍事法庭見的文件。
我隻能很硬氣的,硬著頭皮喊道:“有!”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句祝我凱旋歸來,然後就讓劉鳳嬌帶著我離開了。
出了武警大樓,我看著劉鳳嬌,等著她給我一個解釋。
可一直到上了車,劉鳳嬌都沒有說話,在去醫院的路上,反而放起了歌,還是很歡快的那種。
我頓時有些不樂意了,難道她一點不覺得,她欺騙了我嗎?
這特麼哪裏是上警校,分明就是讓我去執行危險任務。
“你這是跟三德之前就串通好了嗎?”我很生氣,說話也就不好聽。
劉鳳嬌吃驚的看了我一眼,道:“你這話就有點冤枉我們了,我們這純粹就是為了你好。”
我冷冷的笑了一聲,道:“那你們怎麼連我的家底都查清楚了?”
“什麼家底?”劉鳳嬌的模樣,突然讓我有點懷疑,怎麼的,難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家醜不可外揚,而是專一話題道:“我記得三德不叫王震,你們怎麼說他是王震。”
“這個說來話長,三德的真名平時隻有我們隊伍裏的人知道。對外,他有一個身份,就是你知道的。”劉鳳嬌長話短說道。
我嗯了一聲,隻是不知道三德,是不是知道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到了醫院後,醫生給我掛了水。
我躺在床上,長長的歎了口氣,跟劉鳳嬌說道:“能跟我說下第一次任務是要幹什麼嗎?”
“第一次任務你已經完成了。”劉鳳嬌直接說道。
這下我頓時愣了,這是幾個意思?
“我怎麼完成了?”我忍不住反問道。
“讓你當特警,你當了啊!”劉鳳嬌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頓時有點欲哭無淚,這特麼也算是任務?明明是人口拐賣好不好!
“那麼接下來呢?”
“該幹什麼幹什麼,等待上級的指令。”
“那個啥,我可以和女朋友打炮嗎?”這種話我平時也說不出口,隻是被她給氣壞了,所以話從嘴裏冒出來後,臉都紅了。
劉鳳嬌當然看出來我是真油還是假油,笑道:“這個可以有。隻是我得提醒你注意安全措施,買點質量好的套套,別沒打幾炮,就蹦出個叫你爹的來了,那多不過癮呀?”
這時我的第一瓶藥水已經滴完,她起身幫我換了一瓶,說道:“記住,現在你、我和三德就是一個特別小組,上級的任何指示,將由我傳達到三德,再由三德傳達到你。從今天開始,你隻接受從三德或者我這裏接受命令,其他人,包括剛才的副支隊長的命令,你都可以拒絕接受。如果我或者三德出現了意外,組織上才會派新的領導人跟你接頭的。”
她說的越來越玄乎,這太平盛世裏,哪有那麼多意外?
“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以後在公眾場合遇到我,叫我劉姐就行,有人要問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就說是在車站認識的,我是售票員。”
“嗯。”
“明白。”我問道:“那我現在幹什麼?”
“安心養傷。”
安頓妥當,她剛剛準備離開,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盧雅欣走了進來。
劉鳳嬌肯定認識盧雅欣,但卻裝著不認識地問道:“對不起,你找誰?”
盧雅欣看了我一眼,轉而瞪著眼睛問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到這裏來找誰?”
我趕緊說道:“劉姐,這是我幹娘。幹娘,這位是......”
“誰是你幹娘?你給我閉嘴!”盧雅欣朝我吼了一句,轉而像隻好鬥的母老虎盯著劉鳳嬌,問道:“嗯,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小弟弟的?”
劉鳳嬌說道:“之前認識的,剛剛我在隔壁房看個病人,看到小秦在這,所以就進來看看,你是?”
“我是他女朋友!”盧雅欣有點不信地問道:“這麼巧,你的朋友住在隔壁嗎?”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麵叫著:“劉姐,快走呀,要上班了。”
“嗯,我馬上來。”劉鳳嬌回頭給我招了下手:“拜拜!”
“拜拜!”
我心裏一凜,安全局就是安全局,什麼時候還有個女人始終跟著,我怎麼就沒發現?
等她離開後,盧雅欣走到我的床邊,調侃道:“行呀,你的風流種子遍地開花呀?”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反問道:“幹娘的話,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要不我們現在對對話,你到底是我的幹娘、幹姐、幹嫂子還是女朋友呀?這麼亂的話,人家一聽就是我們關係不正常。”
盧雅欣冷聲道:“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正常過?”
“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還問你什麼意思呢!”盧雅欣坐在我的床邊,問道:“誰幹娘幹爹的了?不是說把我收了,讓我老老實實地做你一輩子的小女人嗎?我來了,收吧!”
“真的假的?”
“你個鄉巴佬,懂得還挺多,還知道加微信,視頻查崗。行呀,從現在開始。我們每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你能做到嗎?”
“喂,我說你哪句話是真的?”
“哪句話都是!”
護士長這會突然進來了,我倆無語。檢查了一下點滴情況,對我說道:“明天再吊一天,拍個片子沒大問題的話就可以先出院了。”
“謝謝護士長了。”
“沒事。”她轉身離開。
等她離開後,盧雅欣又酸酸地說道:“你小子女人緣挺好的,到哪裏都有人照顧,看來我都是多餘的了。”
“哎,對了。”我問道:“不是說好下午送我父母走後再來的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上午送你二叔出殯後,秦學升執意要留你父母吃飯,說一定要親自送他們,我隻好讓三德把火車票給他了,提前來了。”
“三德呢,他也來了?”
“怎麼,你不怕我跟他在車上親熱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你昨天晚上視頻幹什麼?鄉巴佬,還跟幹娘玩這個!”
“喂,你到底是我女朋友,還是我幹娘呀?”
“想做你女朋友的時候就是女朋友,想做你幹娘的時候,你就得叫我媽!”盧雅欣冷冷的說道。
我朝她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她。
我試探著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果然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又拍了拍她的臉蛋一下,她整個人順勢湊到我麵前,我的手立即勾住她的後頸脖,深深地親吻著她。
這一刻,我們彼此間已經放棄了一切,期待和渴望著能夠走進對方的靈魂深處。
我問道:“究竟是什麼契機,讓你突然改變了昨天的想法?”
盧雅欣嫣然一笑:“在我昨天聽到你要跟我微信視頻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要查我的崗,以我過去的性格,愛誰誰,我才不會搭理。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我居然特別有種想向你證明自己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