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懵,不過也不能因為鶴田這麼一句話我就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泄露了。
我擺了擺手,道:“鶴田先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鶴田嗬嗬一笑,笑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道:“我是國際刑警,為了就是來拯救這些被東京有線騙了的女孩子。世界各地的女孩,都有被騙過來的,已經引起很多國家的注意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直接給鶴田甩了個白眼。
鶴田倒是沒有生氣,道:“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孩子!”
我冷汗刷的下來了,這個理由會不會太牽強了?
“那你不怕我會把你是警察的事情,告訴鬆原?”我反問道。
這會鶴田毫不意外,道:“你就是告訴他,他也不敢動我。而且,我們倆本身的目的性,都是一樣的。”
好吧,這個話,我無法反駁。
“你說的我算是聽明白了,作為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在這裏臥底是你的工作,我呢,我拚什麼冒險替你工作?”
鶴田笑道:“你不是想讀大學光宗耀祖嗎?我可以送你進島國最好的學校,從大學生讀到博士後。再說,一個男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了錢和女人嗎?我可以讓你擁有幾輩子都花不了的錢,至於女人,這裏來自世界各地的從事這個行業的美女隨你挑。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年輕人,你也應該與生具有就充滿愛國情懷,對不對?如果你能把自己近二十個女同胞都拯救出去,簡直就是你們國家的民族英雄了。我甚至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拒絕我?”
我隻能佯裝動心起來:“問題是,除了能打之外,我其他什麼都不會呀?甚至連島國語都不會,你讓我怎麼替你工作?”
“你年輕,記憶力好,而且又生活在這個環境中,島國語很快就能學會的。”
我佯裝猶豫不決著,最後說道:“這樣吧,你說的我都記住了,我現在請你告訴我,張蕾究竟是不是被你綁架的?”
“不是。”
“好,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並且送她回中國,我答應替你工作!”
鶴田搖頭道:“我隻能告訴你,誰綁架了她,至於怎麼找到她,怎麼救她,怎麼送她出國,那都是你的事,一是我和我的人不方便出手,二來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做一個臥底的話,要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腦袋比拳頭更重要。”
“鶴田先生,我年輕但不傻,”我笑道:“你僅僅告訴我就完事,那不用你說,我就知道是其他黑蛇組的人幹的,對嗎?”
鶴田麵帶微笑地,一字一句地對我說道:“綁架張蕾的人,就是鬆原!”
我瞪大眼睛看著鶴田,過了一會失聲笑道:“鶴田先生,謝謝你看得起我,可你也不至於為了讓我做臥底。就把這麼重的屎盆子往鬆原頭上扣吧?人做任何事,那麼是自欺欺人,也都會給自己一個理由吧?他身為警視廳重案組的警部,居然綁架一個持外國護照的女人,他這不是作死,他這是想死後還得被人挫骨揚灰吧?”
鶴田笑道:“還記得我剛剛問你,是不是鬆原派你來臥底的嗎?”
“是呀。”
“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是他派來的臥底,他綁架張蕾的理由,就是讓你盡快打入苑本社。”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想。當苑本秀水要除掉你,而他想要你活著為他所用的話,除了讓你找到我,他還有別的選擇嗎?”鶴田說道:“如果你是他的臥底,而我又不可能在最短的時間裏知道你,所以他就綁架了張蕾,讓你覺得是她丈夫指使的,你自然而然就會想到去找翔子。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慫恿你去找翔子,但你隻要提出來去找的話。他一定隻會保持沉默。因為他知道,翔子就是我的人,你隻要動了她,我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鶴田接著說道:“如果你不是他的臥底的話,那麼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隻要你等會一出門,他就會以找到張蕾和保證你自己的人身安全為由,讓你成為臥底打入我身邊。”
我努力壓製著心頭的怒火,佯裝手足無措地問道:“鶴田先生,那你認為,萬一等會他讓我做臥底的話。我該怎麼辦?”
“當然答應他!”鶴田說道:“我很想知道,在首相選舉這麼關鍵的時候,他不把心思放在選舉的治安上,為什麼要天天盯著苑本秀水。他今後要交給你的任務,就是他的目的。”
我提醒道:“他會不會是和你的目標一樣,也是為了救那些女孩子?”
鶴田搖頭道:“這個機會,國際刑警組織通知了所有受害人所在國的警方,讓他們在各自的國內配合調查,唯一沒有通知島國警方,僅僅準備在計劃成功之後。照會他們,讓他們處理自己的人而已。”
我覺得現在倒是了解東條英子的一個最好機會,於是問道:“對了,你就沒懷疑過東條英子就是鬆原的臥底嗎?”
鶴田說道:“東條英子是苑本秀水女兒的朋友,她接觸鬆原是苑本秀水的主意,當初我極力反對,不過她背著我生米煮成熟飯,我隻好告訴苑本秀水,她怎麼用東條英子我不管,但除了株式會社外,我們其他地方絕對不使用她,因為我不想惹禍上身。”
鶴田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你做我的線人,同時又滿足了鬆原回頭對你的安排,張蕾安全無憂,你的同胞又能得救,可以說是兩全齊美。”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行,我覺得你說得天花亂墜的,問題是我的生命好像還是沒有保障,苑本秀水一直對我虎視眈眈,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成為你的臥底,那你得幫我一個忙。”
“說說看。”
“我想追苑本秀水的女兒苑本清,不說你打包票,至少你得為我提供一些方便。”
鶴田一笑,說道:“年紀輕輕的野心不小呀,怎麼,你想母女全收?不過的話,都是男人可以理解。”
我漲紅著臉反駁道:“什麼母女全收呀,我說的是想追苑本清,關苑本秀水什麼事?”
鶴田笑道:“你不想想,苑本秀水是什麼人?除了是東京有線株式會社的社長外,她還很有可能成為未來首相的夫人。就她那樣的人,如果你不是跟她上過床,她憑什麼要置你於死地而後快呀?”
我辯解道:“你誤會了,我感覺苑本清也看上了我,隻是苑本秀水不同意罷了,她大概想到的是,未來島國首相的女兒。不應該嫁給一個外國人吧?苑本秀水本來想讓我當男優的,我沒同意,苑本清為此還和她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