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點了點頭。
我有點無奈地解釋道:“這一切都是你爺爺索蘭先生的安排,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說出來,我不會勉強你。”
她坐著那裏沒吭聲。
我說道:“按照我們的習俗,等我揭起你的蓋頭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要後悔的話,可就遲了?”
她還是沒吭聲。
既然如此,我也就管不了許多了,走到她麵前把蓋頭慢慢一揭。
她並沒有抬眼看我,而是靜靜地垂目坐在那裏,等我看清她的臉紅,驚訝得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妞太靈異了,居然長的和東條英子一模一樣,準確地說,臉上擦了一層厚厚的粉,嘴唇也塗得紅彤彤的,看上去比東條英子更白,更豔。
怪不得索蘭說天上還會掉奶酪,這麼漂亮了妞......
看到我把蓋頭掀到一半就不動了,傻愣愣地站在那裏看著她,半天沒有反應,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把眼皮垂下。
天下沒長的這麼象的人,難道她和東條英子是雙胞胎?
“你,叫什麼名字?”我有點小激動,而且充滿期待地問道。
不過我也知道,她們一個姓東條,一個姓索蘭,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說是雙胞胎絕對不靠譜。
她再次抬眼看了我一下,問道:“你能把蓋頭掀開再說話嗎?”
她的聲音竟然和東條英子一模一樣。
我把她的蓋頭慢慢掀開,歪著頭看著她。她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我叫英子。”
“英子?”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問道:“索蘭英子?”
她反問了一句:“你以為呢?”
“不是,”我有點尷尬地笑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叫東條英子,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她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對我說道:“你把那大衣櫃的門打開,看看裏麵那個人你是不是認識?”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她,一步三回頭地朝旁邊大衣櫃走去,把門打開一看,裏麵除了掛滿了衣服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呀!
忍不住回頭看了索蘭英子一眼,隻見她若無其事地把被子鋪開,然後一件件地脫下衣服。穿著傳統的紅褲兜躺進了被子裏。
我再回過頭來,發現衣櫃後麵鑲著一麵大鏡子,那是用來穿衣服用的,我照了一下自己,忽然意識到索蘭英子剛才說的話的意思。
我把櫃子門一關,快步走到床邊問道:“你就是東條英子?”
索蘭英子靜靜替躺著那裏,兩眼看著屋頂說道:“我是你的新娘。”
我一下掀開被子,撩開她的紅褲兜,從上看到下,除了臉上的白粉和紅彤彤的嘴唇之外,那就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東條英子的身體。
“次奧!”我啐了一口,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她忽然問了我一句:“光磊君,不要采取安全措施嗎?”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呢?”
“我聽你的。”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神槍手,哪能百發百中?”
此時檀香和茶水積聚起的燥熱之氣,迅速在我全身擴展開了,直到聽到外麵響起那座機械鍾鐺鐺地敲了十下,我在無比舒暢地從她身上滾下來。
此時,她臉上的粉和嘴唇上的唇膏,都跑到我肚子裏去了,她翻身麵對著側臥在我身邊,那張臉終於徹底現出了原形。
“英子,”我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東條英子凝視著我,說道:“我爺爺不是跟你說過嗎?當年他帶著島上的一群年輕人,前往東京打天下後。不知道經曆過多少血雨腥風,砍砍殺殺,為了不讓後代重蹈覆轍,也為了不讓仇家尋到家裏的報仇,他讓我的父親、叔叔和姑姑,都改姓了東條,並且遠離東京和索蘭島,全部在長崎落戶,我是考到東京警官學校來的。”
聽說東京警官學校,我突然想起了鬆原。
麻痹的,過去她是鬆原的未婚妻,我跟她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現在不對了,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是有種被綠的感覺了嗎?
想到這裏,我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你不是和鬆原那個啥......”
東條英子看著我幽幽地說道:“在見到你之前,鬆原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而且我爺爺當時也很支持,覺得我們都在警方的話,是對黑蛇組最好的雙保險。”
“你不是說,是苑本秀水讓你去誘惑鬆原的嗎?”
“不錯,但在那之前,我已經和鬆原戀愛了。”
“臥槽,都什麼人呀,為了一件破案子,他居然讓自己的女朋友臥底?”
“他是個事業心極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