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這是第一次見到社裏的幹部們。請問,難道說肥原君被殺,他們就會聽我的嗎?如果肥原君還在,我隻要跟他一個人搞好關係,現在這麼多幹部,我跟誰去搞關係,一個個搞忙的過來嗎?”我說道:“而且我說過,對奈川父子的掃蕩越快越好,肥原君死了,我的損失最大,要等和在座所有人搞好關係,黃花菜都涼了!”
苑本哏一聽笑道:“這話又要說回來了,以你的角度來說,肥原君死了,對你個人完全控製全社是增加了難度,但對於黑蛇組來說,豈不是掃蕩我們最好的時機嗎?”
“行了。先生,我現在心裏有事,沒空跟你兜圈子玩。”我不煩你地說道:“你懷疑我就是兩點,一是我因為想自己完全掌控苑本社,所以非要除掉肥原君,對嗎?現在我表態,讓長登高誌和長登組見鬼去!我叫秦光磊,勞資什麼都不要了!二是你們認為肥原君是奈川良殺的,而且我已經跟黑蛇組達成協議,對嗎?好,我現在就去把他們父子給殺了。肥原君是不是他們殺的我不管,我就是向你證明,我秦光磊跟黑蛇組沒什麼關係!”
苑本哏一怔,問道:“你一個人?”
“不錯!”
這時其他人起哄起來:“不行,不能答應他!”
“對,他這是想金蟬脫殼!”
“不管怎麼說,今天沒弄明白,就不能讓他離開。”
苑本哏看著我沒吭聲。
我冷笑道:“先生,如果你不是盧雅欣的幹爹,如果盧雅欣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麵前說你的好話,如果張蕾孩子的父親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想到要替你賣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我們就分道揚鑣。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現在必須走。記住,我一個人能夠闖到索蘭島去全身而退,你們這區區兩百人也攔不住我!”
說完,我朝他一鞠躬,轉身朝門口走去。
看到我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那些小頭目們全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已經暗中運足了氣,隻要誰敢攔住我的去路,我一掌要把他拍成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
“秦光磊,”苑本哏把我叫住,說道:“好,我知道因為雅欣和三德的事,你沒有心思處理任何事,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年輕人要想幹一番大事業,首先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將來你會麵臨各種突如其來的突發**件,以你現在這樣的秉性,是不能勝任的。”
我轉過身去對他說道:“先生,不是我心浮氣躁。而是你選擇的時機不對,肥原君的死,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可盧雅欣和三德現在了無音訊,你讓我如何冷靜下來跟你解釋?何況我沒讀多少書,連大學都不一定考得起,什麼邏輯思維、判斷和推理都不懂,但卻明白行動是最好的說明。你不就是怕我與索蘭達成協議,肥原君的死,是我和他們協議的一部分嗎?我現在去殺了奈川父子,不就說明了一切?”
“那雅欣和三德呢?你究竟是先找他們,還是準備先殺奈川父子?”
我說道:“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鬆原可以通過索蘭向我下手,恐怕在得知我離開索蘭島後,也會讓奈川父子向我下手。也許就是他讓人前往別墅去找我,沒看到我就把盧雅欣和三德控製起來了。而他叫的人如果不是奈川父子的人,恐怕就是警察。又因為他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且他的這次被免職。應該想到是你所為,說不定肥原君就是他派人做的。在外有奈川父子虎視眈眈,在內你又會因為肥原君的死對我充滿懷疑,他就是要我被陷入四麵楚歌的境地。”
當東條英子把我的這段話翻譯完之後,一個五大三粗站在我右邊的小頭目大聲說道:“不行!他們華人從來就是巧舌如簧,以他這個乳臭未幹的樣子,怎麼可能從索蘭島上全身而退,又怎麼可能對付奈川父子?”
“不錯!”另一個在我左邊,與那貨麵對麵站著的小頭目附和道:“先生,你把這小子誇得神乎其神,還要把我們社交給他,那就叫他給我們開開眼,看他是怎麼從索蘭島全身而退,又憑什麼去要奈川父子的命!”
他們倆是所有有座位的頭目中最年輕的,而且又是暴戾之氣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