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蕾聞言,立即掏出手機,按下免提給苑本哏通話,把我們剛才調查鬆原的事,詳詳細細地向苑本哏作了介紹。
苑本哏聽後,沉吟了一會兒,簡單的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由於腰部受傷,我估計至少要在醫院裏住上一個星期,本來是想讓盧雅欣和東條英子輪流回去休息,但她們都不同意,都說要二十小時守護我。
考慮到他們來來回回的路上,也可能會出現危險,所以我就沒有再堅持。於是我們把整個病房給包下來了,正好三張床一人睡一張。
吃過晚飯之後,南野帶著人過來了,他提議他的人也要參加值班和護衛,這是他的心意不能不接受,於是讓他留下一組人,和細川與楠木的人,搭配著值班。
一直到了晚上,苑本哏和張蕾那一邊都沒來電話,我估計問題是有點棘手,盧雅欣也有一點坐立不安,她忍不住給苑本哏先打過去電話,詢問具體的情況。
苑本哏的回答非常含糊,他僅僅隻說警方那邊出了問題。現在他已經責成井田,在整個東京開始尋找鬆原。
我又讓東條英子撥通了張蕾的手機,讓她設法從苑本哏那裏套出,苑本哏所交代的是哪個警察,他無法撕破臉的話,我們可以去找。
到了晚上,盧雅欣和東條英子都忙開了。她們搶著幫我洗臉洗澡擦拭身體,又搶著幫我端屎端尿,而我為了少麻煩他們,隻好忍著少吃少喝。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雖然這幾天她們都忙得夠嗆,但互相之間的配合卻是越來越默契,現在看上去,我們三個還真的就是一家人。
第三天的時候,苑本秀水居然帶著女兒苑本清,這可真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因為這幾天電視上,一直播放著宮本競選的畫麵,苑本秀水也一直在旁邊陪伴著,她在這個時候來看我,真的很不容易。
東條英子知道我和苑本秀水的關係,陪著在病房裏坐了一會兒,就暗示盧雅欣和宮苑本清,讓苑本秀水和我單獨相處一會兒。
她們離開後,苑本秀水什麼都沒對我說,就是靜靜地趴在床頭邊。一直深深地親吻著我。
大概十多分鍾後,她才悄聲的對我說:“好好養身體,我還等著你呢!”
別看她一把年紀了,說這話時的羞澀模樣,就像回到了少女時代,我也被她撩撥得春心萌動,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秀水,就算為了你,我也會盡快把身體養好。”
因為還要趕到外地去,她立即告辭,同時讓我隨時與她保持聯係,最後還告訴我,她從苑本哏那裏,已經了解到了我的情況,如果覺得危險的話,她讓我接受宮本的建議。出院後就去做她的貼身保鏢。
我忽然想到跟她開了一個玩笑,說道:“我要是真的做了你的貼身保鏢,整天看著你跟宮本在一起會很不舒服的,除非你能把清也帶上,一個人的時候,我還可以找找她緩解寂寞。”
苑本秀水微微一笑,對我說道:“對於你來說,母女全收是不是很刺激?如果是的話,我答應你。”
她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所以把她叫住:“秀水,我現在也在開始學習島國的語言,宮本先生的競選活動我也經常看,有一個問題,我覺得你應該提醒一下宮本先生。”
“你說,什麼問題?”
“你上次說過,宮本先生不願意與你離婚的原因,主要是他的智囊團提出,你曾經主管過的株式會社,還有你拍過的那些小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於年輕的一代還會有種接地氣的感覺。”
“是的。”
“可為什麼你們競選了這麼長時間,不管是你們還是你們的對手,都沒提到過這件事呢?”
苑本秀水一愣。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我要提醒宮本先生的是,如果他這一方需要這個炒作,不妨現在就主動提出了,我擔心的是競爭對手之所以不提這件事,因為怕你們接地氣,而是準備最後利用這一點,給你們致命的一擊。”我指著電視上說道:“我已經注意到了。眾多的對手中,宮本先生已經勝出,隻差和那個叫小阪的最後肉搏了。眾多的競選對手中,我發現那個小阪一直讚美著宮本先生,但你們是不是想過,也許在眾多的對手當中,你出生於黑蛇組夥的家庭,又在株式會社拍過小片,在他們看來是最致命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