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說道:“現在的問題是那個鬆原想要殺我,甚至包括東條英子。如果他要想為自己正名,重新回到公眾的視野,恐怕對苑本先生、清甚至是你和宮本先生都會有所不利。”
苑本秀水也懵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清和鬆原有關係?”
“何止是有關係,我覺得他們應該是情人關係。當然,也許清是被脅迫的,但我確確實實能感到,清一直在保護鬆原。”
“這怎麼可能?”苑本秀水搖頭道:“清一直都在迷戀自己的哥哥,這也就是我不想製止你與她發生關係的原因,在我看來,除了她哥哥,她心裏裝不下任何男人。”
“在你看來,她應該沒被任何男人碰過,對吧?”
“當然!”
“可我剛才發現。她根本就不是黃花閨女!”
“啊?這......怎麼可能?”
“所以呀,”我輕扶著苑本秀水的頭發說道:“我想請你給你的兒子打個電話,詢問他是不是跟自己的妹妹發生過關係?當然,這種話由你這個做母親的問,他可能做了也不敢承認。不過你要把問題的嚴重性告訴他,一定要他實話實說。”
苑本秀水有點漠然的朝床邊走去,坐在那裏沒吭聲。
我跟著走了過去,站在她麵前,把她的腦袋摟在自己的胸前,說道:“秀水,這件事真的很重要,這不僅僅是關係到我,而且關係到你整個家族的安危,甚至關係到清的終生幸福。”
苑本秀水抬頭看著我,似乎還沒有下定決心,一是這種問題作為母親有點難以啟齒,二是她沒有把握,她的兒子會說實話。
我撫摸著她的臉說道:“不管結果怎麼樣,我希望你這個電話必須得打。”
苑本秀水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掏出電話,給她的兒子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他們通了一會兒話,隨後苑本秀水就把手機給掛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凝重。
我估計他的兒子一定是否認了,但還是問了句:“怎麼樣,他怎麼說?”
苑本秀水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他絕對沒有碰過清,而且還向我提供了一個信息,說清應該已經暗戀上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應該是有了女人的,為此清還經常跟他倒苦水。”
“看來我真的估計不錯,清就是鬆原的地下情人。”
苑本秀水一臉無助的看著我,問道:“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找清談談?”
我搖了搖頭:“絕對不行。因為我還要通過她去找鬆原,如果這個時候你的談話,讓她惱羞成怒的話,恐怕就真的把她徹底推到了鬆原那邊。”
“可問題是,現在他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鬆原存在對於我們的危險性。”苑本秀水說道:“如果鬆原是我們的人還好,問題他是一直瞞著我們脅迫著的清,應該說對於我們整個家族都充滿了惡意,此人不除,讓我寢食難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清的腳步聲。
苑本秀水立即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然後朝門口走去。
她剛走到門後,清已經在外麵開始敲門。
苑本秀水把門打開,還沒開口,苑本清先對她說:“快看看電視吧!新聞時間裏,很多選民對上午父親說的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說完,苑本清轉身就離開,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把自己和她的事告訴苑本秀水,所以她佯裝出一副對我熟視無睹的樣。
苑本秀水立即把電視打開,屏幕前出現了記者在采訪各地的選民,有些選民明顯的大吃一驚,他們似乎做夢都沒想到,出現在電視機前風姿卓著的苑本秀水,居然是拍過小片的株式會社的社長。
最後主持人的解釋是,自從宮本在接受記者采訪,自曝出自己的妻子,曾經是一家拍小片的株式會社的社長。整個社會的反響極其強烈,從目前的民意調查上來看,宮本的支持率有所下降,但還不是那種跳水式的爆發。
主持人覺得,對於整個事情,先民們還沒有來得及去用時間思考,現在還看不出最終的名義,最終的結果恐怕還要等到兩三天之後。
過了一會兒,苑本秀水的手機響了,是宮本打來的電話。宮本在電話裏,充分的肯定了我今天跟他提的建議,雖然目前看不出很大的效果,但丟失了不少選票的信息已經暴露出來。
這就遠比在最後二選一的終極pk的時候,被對方當成重磅炸彈拋出這一消息的效果,要好了許多。
最後宮本讓苑本秀水,詢問我得知這些消息之後,還有什麼想法?
我想了一下,對苑本秀水說道:“好像在剛才的采訪中,沒人涉及到假如你跟宮本先生離婚後,他們將會做出什麼選擇?”
苑本秀水看著我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看看宮本先生能不能再次接受采訪,讓記者給他提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是否考慮過要跟你離婚,我覺得他應該把這離婚的話題拋出去,如果大家都反對你們離婚。那麼你們的婚姻就繼續保留下去。如果大家都覺得你們離婚更好,那我就建議你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