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這事要問她了,是她告訴我把鬆原約到了這裏。讓我來和鬆原見麵的,別想到我們進來之後,卻碰見了那個野澤,而且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想你現在應該問問她,鬆原在哪?我們怎麼才可能找到他?”
東條英子按照我的意思。詢問了苑本清,可她卻一問三不知,我不清楚東條英子都問了她些什麼,隻看到她不停的搖頭,而且一臉無辜的解釋著什麼。
東條英子告訴我,苑本清的意思是,她是按照我的意思,在遊戲裏把那個唯我獨尊,也就是鬆原約到了這裏,雙方確實是約好了早晨六點一刻見麵的,她也沒想到野澤會出現在這裏,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鬆原。
苑本清說的一定不是實話。但是在場的這些人當中,我、東條英子和張蕾肯定都問不出來,除非......
我有意無意的看了盧雅欣一眼,盧雅欣卻白了我一眼,怒斥道:“切,現在想起我來了?”
我解釋道:“我並沒有把我的行蹤告訴給英子,是她通過警方的渠道,追蹤到了我的手機信號。有本事你也追蹤呀!”
盧雅欣兩眼一瞪,又準備朝我發火,我趕緊說道:“哎,注意這是島國,可別隨便發飆發威,你得給島國的妹妹樹立一個好的形象,回頭英子像你一樣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你看著不是更憋屈嗎?”
盧雅欣癟了癟嘴,看了苑本清一眼,然後對我說道:“要我問她的話,你們都出去。”
東條英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盧雅欣。說道:“這不好吧,她可是苑本先生的外孫女,又是宮本先生的女兒,如果欣姐要是動粗的話,回頭可不好向苑本先生和宮本先生交代呀!”
張蕾也說道:“光磊,我想要不把這事告訴苑本哏,讓他自己來問問清?”
盧雅欣說道:“苑本哏要是問得出來,恐怕早問了。記住,所謂虎毒不食子,苑本哏對付別人,也許有千奇百怪的辦法,但對付自己的孫女和外孫女。恐怕也隻能是一籌莫展,這跟醫生看不了自己的病,老師教不了自己的兒女,是一個道理。”
東條英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欣姐,你和她語言不通。要不我留下來跟你們做翻譯?”
盧雅欣搖頭道:“我要把握撬開她的牙齒,但前提是必須我單獨跟她在一起,隻要有第三個人在場,她一定不會開口說的。至於語言問題,她不是有一個翻譯手機嗎?”
我朝盧雅欣點了點頭,說道:“行。她就交給你了。不過俗話說得好,打人不傷臉,罵人不揭短,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絕對不能讓她一出門,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她遭受了酷刑,可以嗎?”
盧雅欣不耐煩的對我說道:“你把那個嗎字去掉!”
我立即動身朝外走去,順手又把東條英子和張蕾推到了門外,苑本清因為聽不懂華語,不知道我們都說些什麼,看到我們三人離開之後,她正想跟著出來,卻被盧雅欣給攔下了。
我們來到門口之後,我把大門關上,盡量距離這間辦公室遠一點,然後問張蕾:“張姐,你怎麼來了?”
因為東條英子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所以她根本就不忌諱東條英子在場,居然先給我來了一個熊抱熱吻,才說道:“因為擔心你唄!”
我不想把東條英子晾在一邊,所以當張蕾鬆開我之後,我伸手摟著東條英子的脖子往麵前一拽,也親了她一口,問道:“你也是沒誰了。帶上雅欣就算了,怎麼敢把張姐帶來?不知道她隻是一個護士出聲,天生隻會救人,從來都不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