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已經抓到了這兩個遊戲玩家殺手,我跟苑本清商量了一下,讓她迅速把現在的情況,想她的父親作彙報。我的意思是,就讓這兩個遊戲玩家作為證人,證明真正的死亡名單遊戲玩家殺手團,其實就是掌握在鬆原的手裏,這樣的話,無疑幫助了警視廳重案課,偵破了近三四年懸而未解的大案,同時警方可以名正言順地通緝鬆原。
為了節省時間,在讓苑本清向宮本彙報的同時,我直接給苑本哏打了電話,他們接到電話之後。幾乎不約而同地同意了我的方案,同時通知警視廳重案課趕到現場,並在第一時間監控東條英子的手機,還讓苑本秀水調用了別墅前的監控錄像,以證明這兩個遊戲玩家殺手,剛剛確實襲擊了宮本別墅。
很快地警視廳重案課就派人趕到了現場,同時當著我們的麵,直接撥了東條英子的電話,結果卻是已關機。而我也把自己的兩個手機號都報給他們了,一旦有人用任何手機打我這兩個手機的號碼,都希望他們立即跟蹤信號。
同時按照我們與宮本和苑本哏商量的結果,決定把死亡名單遊戲的服務器,全部交給警方,以此證明過去遊戲殺手的一切行為,都是鬆原一手操作的,與苑本哏和苑本清沒有任何關係。
剛剛出現的線索就這麼斷了,我的心情非常的沮喪,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怎麼鬆原問的遊戲殺手任務是否成功之後,沒有先打電話印證我的死活,就直接解散了他們。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是先確認之後,才會讓他們離開的。
當我向苑本清提出這個問題時,苑本清的解釋是,鬆原應該是無人可以用了,才已經破例。按照遊戲玩家殺手的使用規定,不管成敗與否。他們隻能執行一次任務,而這兩個遊戲玩家,已經對我實施了兩次暗殺,所以不管他們成功與否,鬆原都不可能在使用他們。
當我們乘車趕回別墅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我沒有接聽,而是讓苑本清立即給重案課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追蹤這個手機號碼的信號,究竟是什麼地方。
一會兒警方就把這個手機號碼訊號的大約位置告訴我們,說是就在我們周圍不遠處的一個地方,這個手機信號撥了我的手機號,就立即消失了。
由於我不了解東京的情況,就問苑本清,那個地方有沒有她特別熟悉的什麼建築或者場所,苑本清想了想,說道:“米根太太的家,好像在那個位置。”
聽說米根太太就住在那個手機信號出現的附近,我頓時就愣住了:難道說鬆原藏在米根太太家?
這好像有點不太可能,作為警視廳重案課一係的警部鬆原,應該說和國際刑警組織沒有任何來往,不僅如此,在涉及迅雷行動的時候,為了維護自己國家的利益,他可是處處與國際刑警組織作對。
如果他真的與米根太太有關係,為什麼會在M國大兵大鬧娛樂世界之後,不直接與米根太太聯係,反而跑到苑本哏的別墅裏,準備對我興師問罪?
我看了苑本清一眼,見她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話沒有對我說,我立即問道:“對了。你說鬆原有沒有可能在米根太太?”
苑本清居然點了點頭,說道:“還記得上次我讓你殺米根太太?”
“當然。”
“外公給我下達命令之後,我找過鬆原,上次我給你的米根太太家的鑰匙,就是他給我配的。”
“這麼說鬆原和米根太太有關係?”
苑本清搖頭道:“是我讓他配的鑰匙,而作為一個警察。他很容易就能夠弄到米根太太家的鑰匙。”
我們都不敢肯定鬆原是不是在米根太太家,也不知道他到底和米根太太有沒有關係,既然那個區域在米根太太家附近,所以我讓苑本清先把車開過去再說。
來到米根太太家門口,我正準備掏出手機給米根太太打電話,不過忽然就想到。萬一鬆原真的和米根太太在一起,那麼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嗎?
所以我推門下車,在旁邊的公共電話亭裏,撥了米根太太的手機號碼,奇怪的是她的手機也關了機,作為國際刑警組織的潛伏人員。她的手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開機的,就算她和丈夫幹那事的時候,都不會關機,所以上次解毒的時候,我才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
這個時候她關機,讓我有一種不祥之感。
我立即回到車裏,讓苑本清與警方聯係一下,讓他們查查我太太的這個手機號碼,看她是什麼時候關機的?
警方很快反饋過來消息,米根太太的手機,大前天晚上開始關閉的,應該就是為我解毒後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和東條英子遭伏擊的當天晚上。
而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護士模樣的人,身上背著出診箱,走進了公寓樓。
“見鬼!”我對這苑本清說道:“咱們快跟上去。”
說完,我推門下車,苑本清也跟了上來。
那個護士已經進了公寓,我趕緊輸入大門的密碼,等我們走到電梯間的時候。她已經坐電梯上去了,我注視著電梯停的樓層,正好是米根太太家所在的那層樓。
苑本清看著我問道:“這個護士是不是來給鬆原治腰傷的?”
“我想應該是。”
我趕緊按下另一個電梯的按鈕,可當我們走出電梯的時候,那個護士已經回頭往外走了。
我朝苑本清使了個眼色,她立即問那個護士。果然,那個護士就是送消炎止痛藥過來的,而且就是送到米根太太家。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送了,隻不過每次她都是送到門口,裏麵有人接過去,從來沒讓他進去過。
苑本清立即拿出手機,翻開鬆原的照片給護士辨認,護士卻搖頭否認,說每次開門接藥水的,都是一個年輕人,年紀應該比我大不了幾歲,像是黑蛇組的人。
他的話讓我想起來了,顯而易見,他身邊應該還有野澤的人,這是因為有野澤的人的配合,他才可以控製住米根太太。
事已至此,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鬆原就在裏麵,為了避免有可能發生的槍戰。給苑本清造成麻煩,同時也給宮本帶來不必要負麵影響,我讓苑本清立即報警。
苑本清給重案組打去電話後,重案組答應馬上派防暴警察過來。
這時我們把護士留下,也暫時把她的手機給繳了,一是擔心她通風報信,二來這手機等會也許也能派上用場。
在警察趕到之前,我又跟苑本清交代,隻要看見鬆原,我們最好是擊斃他,因為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一旦把他送上法庭,很有可能牽扯到許多,會給宮本進行帶來麻煩的事情,苑本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很快防暴警察就趕到,在聽取我和苑本清的彙報後,他們準備實施突襲。
按照他們的部署,首先讓護士給你們打電話。就說剛才拿錯了一瓶藥,現在要進去換一下,隻要對方開門,防暴警察就衝進去。
為了能夠不讓防暴警察活捉鬆原,我提醒他們,理性的人隻在鬆原手裏,一旦警方突襲失敗,兩個人質當場死亡的話,對警方的形象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我建議警方,同意我參加行動,但人質遭受損失,將由我出麵承擔責任。如果人質安然無恙,功勞都是警方的,就當我從來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