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道:“本來我跟他們之間就有點誤會,在今天晚上是不是來這吃飯的時候,幾乎已經鬧僵了,剛才你那句話,讓我根本就呆不下去了。行,那正好我就著今天這個機會告訴你,明天我就退學回到縣裏去。”
說完,我轉身就走。
“用回縣裏去嚇唬我是吧,你幹脆去死啊!”盧雅欣怒道:“中午那一出算是跟我分道揚鑣了吧?下午傅彪來找過我,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向秦雪紅求愛,你卻橫刀奪愛,這就不說了,晚上你還帶著他們到我這來吃飯,幾個意思,把我當成了空氣是吧?”
“你的意思是我來故意氣你的是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也會打電話讓你一塊吃飯呀?”我忍無可忍的說道:“盧雅欣,你別給我又做表子又立牌坊行嗎?喜歡我,就像島國的女人一樣,老老實實的該做什麼做什麼。不喜歡,就清清爽爽地各活各的,你這算什麼?”
“你小兔崽子說誰是表子?”
“對不起!說你是表子,那簡直就是對表子的玷汙,人家表子至少明明白白的告訴客人,隻要給錢,她就能夠張開大腿。你呢,我不知道我要給你什麼,才能讓你張開大腿。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了!”
說完,我轉身就去拉門。
盧雅欣忽然衝過來,用身體擋住我的去路,什麼也不說,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把頭偏到一邊,就是不讓我出去。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讓開!”
她沒搭理我,依舊把臉偏到一邊,就是不讓。
要說真的動手,我還下不了那個狠心,我隻好回過身去,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懶得再去理她。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她發出了抽泣的聲音,回頭一看,她靠在門後麵,依然保持著剛才的那種姿勢,隻是眼淚不停地往下流,鼻尖都哭紅了。
臥槽,她居然還會流眼淚?我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在人前示弱的。
說起來,她這一輩子活得確實很艱難。愛上的第一個男人秦學升,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心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她,原以為可以借助我走出秦學升的陰影,沒想到出現在我身邊的女人更多。
我再次走到她的麵前,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到底讓不讓開?”
她對於我的話置若罔聞,還是偏著頭站在那裏哭著,也沒有去抹眼淚。
我真有一種伸手過去抓住她的領口,把她狠狠的甩到一邊去的衝動,可不知道為什麼?把我的手抬起來的時候,居然是摟著她的脖子,然後拚命的親吻著她。
她被我吻著,沒有推搡,也沒有擁抱,就是雙手攤在那裏。盡情的哭著,嘴被我堵著了,鼻子卻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我緊緊把她摟在懷裏的時候,她居然像渾身無力似的往地下癱倒。
我隻能把她抱起來,抱到包間裏麵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跟她說:“你就在這裏哭著思考著,等會兒我再進來,就想聽你一句話,我們到底是好是散。”
說完,我起身推門出去,走進了隔壁的包廂。
看到我進來之後,他們都把疑問的目光投向我,我笑了笑:“剛才不好意思,出了點小問題,讓大家久等了。”
說完,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鄭哥這時問道:“光磊呀,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覺到欣姐對你的情感很特別,我就想問問你,你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
“爸,”秦雪紅白了鄭哥一眼:“你的話真多,沒事喝酒吧!”
我笑著對鄭哥說道:“沒事,今天既然大家坐到一起來了,也不是外人,其實盧雅欣是我的女朋友,僅僅因為我的年紀太小,否則我已經跟她結婚了。”
我的話說出來之後,小禿瓢他們三個臉色一下子好看了許多,秦雪紅則顯得有些尷尬,鄭哥點頭道:“說實在的,其實剛才欣姐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你們特殊的關係。來,我再敬你們一杯!”
鄭哥的酒量本來就還可以,加上今天的情況特殊,恐怕這是秦雪紅回到母親身邊後,鄭哥是第一次有機會和女兒坐在一起喝酒,所以顯得特別興奮,酒性也特別大。
這場聚會又持續了個把小時,他們三個和鄭哥都喝多了一點,隻有我和秦雪紅比較清醒,最後我叫來酒店的代駕,送鄭哥和秦雪紅回去,又在路邊攔了部出租車送小禿瓢他們三個回去。
看到他們全部離開後,我才轉身朝旁邊的那間包廂走去,等我推門進去的時候,盧雅欣已經不在裏麵了。
我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她的手機時,秦雪紅突然給我發來一條短信:光磊,我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為了說給二狗他們聽的,其實你我都很明白,盧雅欣正像你的姐姐,根本就不適合你。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不管我們之間是不是能成,我都不會喜歡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