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反問道:“你跟他有什麼好談的?”
“不是,是因為我的一個同學的事。”
接著,我把二狗的事跟她說了一遍,王雲聽完之後道:“行,那你就回去吧,我把他約過來。”
我說道:“王雲,我是正兒八經的談,在我那出租屋有點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都是自己人,我現在就把他約過來,你趕緊過來吧。”
我接著又給關彤打了個電話,向她請個假。
她歎了口氣:“光磊,幫同學是對的,可你現在的成績真的越來越不行,我估計你真的考不上大學。”
說實在的,很長時間沒跟她在一起,突然還怪想念她的,於是跟她開了句玩笑:“考不上更好,那我就留一級,再做你一年學生。”
“別胡說八道了,明年我可是從高一開始帶班,你是不是打算再讀三年?”
“做你的學生,別說三年,一輩子也行呀!”
“貧嘴!快去辦你的事,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考試!”
“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後,我立即坐出租車到出租屋,剛剛走到樓下,卻看到屋裏的燈已經開了,上樓後卻發現屋裏隻有王雲一人。
隻見她已經洗過澡,身上隻穿了件睡裙。
看到我進門後,她直接就撲了上來,我剛剛問光頭呢,嘴就被她的嘴唇給堵住了。
僅僅是瞬間的一個愣神,我便融化在她溫柔的懷抱裏。
這一刻,空氣中彌漫著的王雲的體香和青春的氣息,我隻想做一次酣暢淋漓的激情之旅。
我把她橫抱起來,走到臥室裏扔在床上,正要躍馬縱橫的時候,忽然想到問了一句:“光頭什麼時候過來?”
王雲嫣然一笑:“急什麼,我還沒給他打電話呢,等完事之後再說。”
一陣足以讓床板崩塌的激情之後,我們渾身大汗的躺在床上。
“王雲,該給光頭打電話了。”
王雲懶洋洋地一翻身,趴在我的身上伸手去拿手機,撥通了光頭的號碼,詢問之後,證明那三個襲擊二狗的人,正是光頭的手下。
不過他再三申明,那不是他的意思,畢竟拆遷隊是在街道領導下開展工作的,他們的原則是求財不求氣,動怒不動粗,隻能正當防衛,絕不主動出手傷人。
具體到那三個襲擊二狗的人,光頭的解釋是,當時二狗推搡了他的一個兄弟。而他的那個兄弟懷恨在心,並沒有動用拆遷隊的人,而是叫了他的三個朋友,在路上襲擊了二狗。
光頭的話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畢竟他這是在跟王雲交流,根本不知道我在旁邊,沒有必要去跟王雲撒謊。
王雲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用口型的暗示下,王雲說道:“你們傷的那個人是我的一個相當好的同學,現在你看怎麼辦吧?”
他毫不猶豫的說道:“你那同學的事,主要是牽扯到了他們家的拆遷,隻要他們能夠配合,其他都不是事。”
在我的口型暗示下,王雲說道:“你先得給我同學一個說法吧,至少你得帶著你的兄弟上門道歉。”
“你瘋啦?小雲,”光頭解釋道:“打人的事我隻是私下跟你說,而且那是我手下兄弟的個人行為,我怎麼能代表拆遷隊去賠禮道歉呢?”
“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這樣,既然是你的同學,別的也不說,在我權利允許的範圍內,我盡量滿足他家的拆遷條件,打人的事絕對不能扯。”
在我的暗示下,王雲又問道:“你們給的補償也太少了。”
“他家那院子好說,可以算他百分之百的平方,就是補償他要求太高,我們最多隻能給十五萬。”
“不是聽說你們最高給過三十萬嗎?”
“那是胡說八道,有些拆遷戶唯恐天下不亂,故意在外麵亂吹。”光頭解釋道:“隻要是同意我們條件的,我們都跟他們簽訂了拆遷協議,上麵所有的費用都注明了,他要是肯定我們給過別人二十萬,就讓他拿協議出來給我們看,隻要有一個二十萬,我就給他們家三十萬。”
“那問題是你們畢竟把人打傷了,多少得補償一點吧?”
“看著你的麵子上,我可以答應給他二十萬。”
王雲用詢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一時也做不了主,隻好暗示她回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