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自己的弟弟我不清楚,你比我還清楚?誰知道你拿了苗苗什麼好處,硬是讓我弟弟做一輩子王八烏龜?”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還講不講理?”我正要發火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最好的例子,於是說道:“我問你,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戴綠帽子,那麼一個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
盧雅欣脫口而出:“當然是自己的男人在外麵瞎來。”
“好吧,假如你的兄弟,就看見我在外麵跟其他女人瞎來,他們現在都圍在這裏,非要你跟我分手,你會分嗎?”
盧雅欣看著我愣了半天,突然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認定我這輩子不會跟你分手,所以你才敢在外麵到處沾花惹草?”
“臥槽,你還講不講理了?我這不是舉個例子!”我把手一擺:“行,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不說,你要我怎樣就怎樣!”
說完,我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哎,”盧雅欣這時喊了我一句:“別亂來呀!”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居然是秦雪紅來的電話,這麼晚來電話幹嘛?
好在我和秦雪紅之間的事,盧雅欣都知道,所以我也就用不著回避,直接點開接聽了秦雪紅的電話。
原來看到盧雅欣已經住了半個多月的醫院,鄭哥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晚上便買了些水果和禮品去醫院探望,沒想到盧雅欣已經出院了。
鄭哥不知道我們家在哪,然後讓她打電話給我,說是父女兩人一起登門來看望盧雅欣。
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拿著手機問盧雅欣:“秦雪紅來電話說,她要跟她父親一塊過來看,你的意思?”
盧雅欣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我老公,我聽你的!”
雞毛蒜皮的事,就說我是老公,要聽我的。可她弟弟和苗苗的事,她就那麼糾結,我怎麼說都不聽。
“行,那你們過來吧。”
接著,我把小區和樓棟以及門牌號,都告訴了秦雪紅,大概過了刻把鍾的時間,外麵的門鈴響了。
我走到客廳把門打開,看到秦雪紅父女手裏提著許多東西,趕緊讓他們進了。
盧雅欣的弟弟看到有客人來了,立即回自己的臥室去了,苗苗則忙著倒茶遞煙。
我知道鄭哥的意思,所以直接把他們父女帶到了臥室,鄭哥看到盧雅欣的腿還綁了石膏,連聲道歉,問怎麼不在醫院多住兩天。
盧雅欣也沒說可能懷上了孩子的事,就說呆在家裏更安心,同時把醫藥費的單子給了鄭哥看了看,竟然花了十五萬。
鄭哥看後二話沒說,立即表示明天就把錢打過來。
我們沒話找話地聊了一會天之後,盧雅欣突然讓鄭哥先回去,她要留下秦雪紅說幾句話。
秦雪紅留在我們這裏,鄭哥當然放心,他賠笑地退了出去,我一直把他送到樓下。
等我回到房間時,輕輕把門一推,沒想到臥室竟然從裏麵鎖上了,我隻好回到客廳,剛剛坐在沙發上,苗苗就從她的臥室裏出來,直接坐在我的腿上,摟著我親了起來。
我趕緊把她抱在沙發邊上坐下,皺著眉頭低聲責備道:“你瘋了!家裏這麼多人,萬一被誰看見了怎麼辦?”
苗苗笑了笑:“看見了又怎麼樣,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已經捅了一個天大的窟窿吧?”
說著,她又撲過來摟著我親了起來。
我忽然想起剛才盧雅欣說的,也許當初我就不該幫她,至少不至於再把我拖下水。
我趕緊用手擋著她,低聲嗬斥道:“你要是再亂來,明天我可要轟你們出去!”
苗苗居然笑道:“那正好,你那小舅子根本就不願意在這裏呆,可是我舍不得你……”
說著,她繼續往我身上湊。
我用手推著她的胸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捅了什麼天大的窟窿?”
苗苗嫣然一笑:“你先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
我想了半天,自己好像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可看看她的樣子,絕對不是在撒謊。
難道是我剛才離開的時候,秦雪紅在房間裏跟盧雅欣胡說了什麼,被苗苗聽到了?
我伸手把苗苗的脖子一拽,不是親她,而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咬的她渾身一個激靈,揮舞著小拳頭捶我的胸口。
我順勢鬆開她,問道:“說吧,究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