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像一匹餓狼啃咬著食物一樣,完全投入地親吻著她。
而她也顯得慢慢地興奮起來,臉頰緋紅,但卻還是說道:“光磊,關於孩子的事,你沒有必要感到失望,因為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臉頰上的紅潮突然退去,非常平靜的躺在那裏,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強烈反應。
我愣了一會兒,問道:“你是在安慰我吧?孩子不是我的,又會是誰的呢?我算了你的懷孕時間,那個時候鬆原已經死了,你不會告訴我還有別的男人吧?”
東條英子苦笑:“其實我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鬆原,在我讀初中的時候,我的身體就被一個男人占有了,而那個男人你認識,就是米根。”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雖然我已經知道孩子是米根的,卻不知道她讀初中的時候,就與米根發生了關係,我趴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是她接著說道:“沒想到吧,我懷的孩子其實是米根的,我算了下日子,其實在索蘭島之前我就懷上了,因為看到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才想到要弄掉。還有一件事是我要說的,其實孩子不是車禍時出的問題,是我自己弄掉的。”
她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卻傻愣愣地趴在她身上看著她,畢竟事情的真相我都了解,我想不出應該用什麼話去接她的話茬。
看到我一聲不吭,她苦笑,又解釋道:“光磊君,孩子的事,我從來就沒想到過要賴著你的頭上,說起來你是受害者,你是所有與我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中,唯一給過我承諾的人。還有件事恐怕你不清楚,宮本也占有過我的身體,所以當我得知自己懷上米根的孩子後,我就已經打算把孩子的事賴到他頭上,他這個偽君子,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看到她極度痛苦和憤怒的樣子,我真的不忍心趴在她的身上,更別說去幹那種事,就在我從她身上翻下來的時候,她卻緊緊摟著我,問道:“怎麼,是嫌我髒嗎?”
“不是,”我趕緊解釋道:“雖然你的話說的不多,可我感覺到你受了男人的不少苦,我……”
東條英子使勁摟著我,把我又撥到她的身上躺趴著,然後在我耳邊說道:“我喜歡你趴在我的身上,這樣的話,我感覺到安全多了。”
我卻顯得有些窘迫地說道:“問題是聽你剛才說的話,我都有了一點罪惡感,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你是索蘭的孫女,索蘭是大名鼎鼎的黑蛇組的頭目,他怎麼就能容忍你被別人欺負?就算米根是中情局的,在你們島國,你爺爺要是把他給做了,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東條英子搖頭道:“光磊君,我不知道該說你是幼稚,還是因為善良,你真的相信索蘭是我的爺爺嗎?”
“這可是在索蘭島上,你和索蘭眾口一詞地對我說過的,難道……”
東條英子歎了口氣,緊緊地摟著我又親了一會,這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東條英子跟索蘭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就是一個出身於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因為家裏窮,她不得不靠著自己在外打工賺錢,供養自己讀書。
讀初三的那年,東條英子在一家西餐廳打工,恰好遇到了剛剛調到遠東站做站長的米根。他以給東條英子介紹更好的工作為由,暑假的時候把東條英子帶到M國,占有了她的身體之後,又送到中情局進行特務訓練。
三個月之後,作為中情局遠東站的情報員,苑本清跟米根回到了島國。
那時的苑本清年少無知,還做著與米根結成異國伉儷的美夢,卻不知道那時米根已經結婚,米根太太在家懷孕待產,在肆無忌憚地占有苑本清之後,為了與黑蛇組搞好關係,米根居然把東條英子送到索蘭的床上。
聽到這裏,我幾乎血管爆裂了,索蘭那麼老的家夥,居然把魔爪伸向了東條英子,雖然始作俑者是米根,但他也足以該死一萬次。
正是因為東條英子的付出,索蘭島既成了遠東站的度假勝地,也成了他們犯罪的大本營,跟遠東站關係好的政客富商們,可以在索蘭島得到美女如雲的伺候,而與他們關係不好的,往往就會被沉入海底,莫名其妙地在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
之後,在米根的授意下,索蘭出麵把送到警校學習,成為潛伏在警方的臥底,那是掌握著重案組的鬆原。是警方新生的力量,米根和索蘭覺得此人可以利用,所以就讓東條英子投懷送抱,成了鬆原的戀人。
宮本進入政界,並在議會異軍突起的時候,當鬆原派東條英子打入苑本株式會社時。米根又授意東條英子誘惑宮本,而恰恰那個時候不久,我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