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剛剛起床吃完早點,劉丹和秦雪紅就趕了過來,執意要送我們上火車。
火車快要離開的時候,劉丹和秦雪紅還是不願離去,我隻能朝她們揮手,讓她們快回去。
火車離站之後,盧雅欣仿佛長長地鬆了口氣,好像是逃出了危險地帶。
回到青州之後,盧雅欣的二弟開車在車站接我們,因為聽到苗苗說過那話,看見盧雅欣二弟的時候。我多少都感到有些別扭,但他卻像沒事似的,姐姐姐夫地叫個沒停。
回到家裏之後,苗苗夫婦開始忙活起來,盧雅欣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則跑到外麵去找成人用品去了。
因為買那種東西總有點難為情的感覺,所以我故意走到遠遠的,找了一家小店買了偉哥
回家後,我伸手拿起偉哥和精油,遞給盧雅欣二弟:“我到院子裏走走,你幫忙幫我收拾一下。”
其實我那東西都是為他買的,但又不好當麵說破,隻好找了個借口,遞給他之後,我起身朝門外走去。
電梯下到一樓,我在小區的院子裏散步的時候,心裏就在檢討,雖然在京都我表麵上力拒劉丹和秦雪紅,但那也僅僅隻是對盧雅欣懷有一份感恩的心,以現在她們的外表相比,恐怕我對劉丹和秦雪紅,還真的有份依依不舍的眷戀。
在小區蜿蜒的綠化小道上,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什麼海枯石爛永不變心的誓言。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女人的美貌就是一切,在漂亮女人麵前,所有的誓言都不堪一擊。
看到路的盡頭,是一座小涼亭,我剛邁步走上台階。就聽到後麵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盧雅欣的二弟跟了過來。
我勉強地朝他微微一笑,轉身繼續小涼亭裏走去。
亭子裏有一個圓形的石桌,旁邊有四個圓形的石凳,我在一個石凳上坐下之後。盧雅欣的二弟在我對麵坐下,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遞給了我一支。
“雖然我應該叫你姐夫,但我年紀比你大,經曆的事也比你多,有些事我想提醒你一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手裏的煙,對他說道:“在外麵的時候,別叫姐夫,就叫光磊吧。有什麼話你盡管說,我不是那麼不謙虛的人。”
他也把煙點上。然後說道:“說實話,從年紀上來說,你跟我姐根本就不適合。從外表上來說,我姐根本就配不上你。以我姐姐的家產,現在你們倆要是走出去,恐怕大多數人都認為,你是我姐養的小白臉,就連我媽到京城去的時候,都勸我姐放棄,她說隻要你醒過來,如果不是看中我姐的錢財的話,就一定會把我姐給甩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你老媽的原話,大概是說等我醒來,一定會把你姐的錢財全部騙光,才會把她給甩了吧?”
他也跟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差不多就那意思吧。”
“那你是怎麼認為的?”
他解釋道:“你還不了解女人,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變得十分的煩人,一張嘴天天嘮叨個沒停,為了一點瑣事可以讓你堵一天的心。你要是找個年紀比你小的,這種讓你煩人的狀況還會推遲幾年出現。如果你娶了我姐姐,恐怕從現在開始,你就必須要具備那種耐性,我心裏有數,別說是你這個年紀,恐怕連我這個年紀都受不了。”
我苦笑:“雖然我很煩,但你姐姐我是娶定了;兒子,我也要定了。至於你說的這些我心裏有數,慢慢適應吧。多想想你姐對我的好,也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婚姻是不能勉強,就說我跟苗苗吧。如果我成了植物人,我相信苗苗會在床邊守我一輩子!”
他這裏理論倒是特別奇特,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
他抽了一口煙,接著問我:“苗苗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
我反問了一句:“你指的是什麼?”
“她是不是說過想跟你生個孩子?”
作為苗苗的丈夫,他這麼直截了當地問我,這也太尼瑪讓人尷尬了,我還沒開口,臉頰就漲紅起來。
他卻微微一笑,把手一擺:“苗苗如果對你說過這事,那麼他也一定會告訴你,我並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