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紅緊緊依靠在我的懷裏,苗苗笑道:“雪紅,你跟姐還這麼客氣?說實在的,我既羨慕又佩服你,敢愛敢恨,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勇氣,找和初戀的情人在一起了。”
秦雪紅羞澀地笑了笑,瞟了我一眼之後,又對苗苗說道:“什麼叫敢愛敢恨啊,苗苗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有點人見人恨的小三的節奏?”
苗苗繼續慫恿道:“什麼小三小四的,我算是比你癡長了幾歲,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比你了解,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就沒見過從一而終的男人和女人。不怕你們笑話,我老爸都六十多歲了,我老媽還懷疑他在外麵有女人。”
秦雪紅問道:“苗苗姐,那是你老媽疑神疑鬼吧?如果你老爸在外麵真的有女人,你是不是特別恨你老爸和那個女人?”
苗苗笑道:“我為什麼要恨?如果是小的時候,也許會恨,但現在不會了。因為通過自己的生活,我知道現在很多夫妻生活在一起,都是十分勉強和湊合著過的。”
秦雪紅聽到這裏,情不自禁地感歎道:“苗苗姐,你真的很寬容,很了不起。”
苗苗這時說道:“所以我要勸勸你,父母之間有他們自己的問題,作為一個女兒,你沒有必要站在自己的母親一邊,去記恨自己的父親。我不是為你父親辯解,聽我姐夫光磊說過,你父親是跟領導開車的,你母親還沒工作,你怎麼能夠指望他們倆人長期生活在一起?”
一說到她父母的話題,秦雪紅立即收斂起笑容不吭聲了。
苗苗接著說道:“不管你父親對你母親做了什麼,他對你的愛跟你母親一樣博大。”
我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臉蛋:“你還真別說,苗苗說的一點都沒錯,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等於是劍走偏鋒。正常情況下,你恨你的父親和他現在的妻子,就應該不停的找你父親要錢,甚至要讓他承擔你和你母親兩個人的生活,才能夠給他們夫妻施加無窮的壓力。你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等於是徹底解放了他們兩個。”
我跟苗苗兩個一唱一和,看樣子是說動了她,她癟了癟嘴,忍了一會兒,最後終於還是沒能忍住,突然撲到我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苗苗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好了,美女帥哥,我們到了。”
秦雪紅立即停止了啼哭,掏出手絹擦拭著眼淚。我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不對,苗苗並沒有把我們帶到秦雪紅的學校,而是把車停到了一家賓館的停車場。
秦雪紅抬起頭來看了看,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苗苗。
苗苗解釋道:“我們得到澡堂裏去洗個澡,洗去一身的晦氣。”
說著,苗苗推門下車。
雖然我並不覺得,所謂的晦氣可以用清水衝的,但苗苗既然那麼說,也算是圖個吉利,我也笑著對秦雪紅說道:“就聽苗苗的。反正我們也是要在這裏住一宿的,你就到房間裏去洗洗吧。”
秦雪紅點了點頭,跟我一塊下車。
本來我跟苗苗隻要開一間房就行,可當著秦雪紅的麵,她隻能開兩間房。
秦雪紅走進衛生間後,苗苗對著我的耳朵說道:“抓緊機會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她還是處的,過兩年你再想上她的時候,說不定她已經是隻破鞋了。”
秦雪紅走進衛生間之後,回手關門。
苗苗卻對著門縫說道:“雪紅,你慢慢洗,要是手不方便的話,就讓我這個小姐夫替你洗洗吧,我也要回房間洗澡了。拜拜!”
說完,苗苗悄悄地吻了我一下,又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走出門外,故意使勁把門一關,明顯是告訴秦雪紅,她已經離開了。
我正要朝房間裏走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嗒的一聲。
王雪紅顯然是聽出了苗苗的暗示,把門鎖的保險打開,隻要我願意,直接擰開門鎖就能進去了。
我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上,渾身激動得顫抖起來,我幹咽了一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輕聲地問了句:“雪紅,你脫了衣服?”
“我正在脫。”從聲音中也能聽出她似乎比我還緊張。
“那你胳膊痛?”
“有一點。”
我鼓足勇氣問道:“要不要我幫你脫?”
這下她沒聲音了,我伸手輕輕一擰門把手,再次確認剛才她真的把門鎖保險打開了。
我隻要輕輕地一推,衛生間的門就開了。
我啪地一下推開了門,看到秦雪紅正背對著衛生間的門,身上的衣服都沒脫,站在那裏渾身微微顫抖著。
我邁步走過去,緊緊擁抱著她,她更加緊張,渾身哆嗦得特別厲害。
我嗅聞著她的體香,那澀澀的芬芳真的與眾不同,我仿佛陶醉在一片暗流湧動的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