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我多言,當我出去的時候,傻強緊跟其後。
我們來到302包廂,正好看到阿明從包廂內出來,他算是春風滿麵。
原因非常簡單,他剛才把花姐的人安排了進去,要知道,凡是花姐公主被點牌,花姐除了給刀疤部分費用之外,還會給他一些小費。
正因為這樣,每次隻要有機會,阿明都會把花姐這一組的人安排到包廂去。
“馬學東!”阿明也看到了我和傻強的時候,他心神微微一緊。
對於馬學東和高小鳳之間的關係,他自然清楚,如今,他相當於斷掉了高小鳳的財路。
“阿明,我說過的話,你似乎當成了耳邊風,高小鳳由我罩著,你還肆無忌憚欺負她,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盯著阿明,漫不經心地詢問道。
“馬學東,我是刀疤哥的人,每次302包廂來客人,都是由我阿明來安排,所以,我想安排哪個領班,那是我的自由,並不算違規,再說了,即使我犯了錯,也應該由刀疤哥處罰,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阿明說的錚錚有詞。
“傻強,打斷他一條腿。”
我的回答非常簡單。
此話出口,阿明瞳孔一陣收縮,不由大驚失色:“你敢......”
“撲通—”
可惜,傻強對我的命令簡直就是無條件執行,幾乎沒給阿明反應時間,一拳將阿明摔倒在地。
“哢嚓—”
“啊—”
傻強順勢而上,猛然用力,阿明的腿竟然被活生生折斷,他發出了淒慘無比的叫聲。
許多人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包括那些服務生,刀疤小弟,還有一些公主。
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們被驚到了。
言語方麵威脅是一方麵,這種視覺上衝擊才是最讓人害怕的。
“阿明,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我可以把你另外一條腿給廢了。”我盯著阿明,冷冷開口。
阿明身體一顫,他頭皮發麻。
他毫不懷疑,隻要他敢說個‘不’字,那麼,馬學東絕對會毫不猶豫廢了他另外一條腿。
殺雞儆猴,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服了。”
阿明內心深處還想等刀疤過來,他相信隻要刀疤來了,自己就能躲過一劫。
隻是,他不敢賭,畢竟,在刀疤趕來之前,他另外一條腿隨時都會被廢掉。
“馬學東,你未免太過分了。”
刀疤終於趕來了。
他剛才在二樓,他趕來的時候,還帶了六七個小弟。
自從他發現我身邊傻強很能打之後,他身邊就不少於六個人,而且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過分?我有什麼過分的地方?我是主管,你是副主管,你的小弟違反規定,我教訓他一頓,過分嗎?”有了萬文軍這個生力軍,再配合傻強,可以說,刀疤這幾個手下我還真沒放在心上。
“有點意思,怎麼,多了能打的小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
刀疤盯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縷陰狠。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清楚各自的底牌。
“沒錯,我是很**,有種你咬我啊!”我心裏已經做出打算,與其被刀疤給架空,不如借此機會一次性撕開臉皮。
“你......”
別看刀疤小弟多,但他一方麵忌憚傻強他們,最為重要的還是我背後的林歡。
真要把我得罪狠了,惹得林歡出麵,恐怕他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刀疤每次也僅僅是以威脅為主,說白了,就是想讓我老老實實地當個空架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惜,我這次的反應完全超出了刀疤的預計。
“刀疤,你是副的,副的永遠是副的,永遠要低人一等。”
此時,另外一個聲音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那不是別人,正是黑皮,他也過來了,不過,他卻是在看熱鬧,而且還在煽風點火。
傻子都能聽出來,黑皮在故意刺激刀疤。
這種手段很低級,卻最有效果,果然,刀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臉色變得特別難看。